杜大人榮升了一級,真是恭賀了!安兒還不給杜世伯請安 ! ”
又笑道:“哪裡是藏著掖著? 杜老哥您不是不知道,我這閨女一向病著,幾個月前不小心落了水,幸得這護國寺的慧能法師佛法治癒。雖因禍得福離魂症終於好了,但身上一直不大好。我連家中探視的親戚都不讓她見的,直到最近好些。我又實在感激慧能法師,這才帶她出來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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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歲安還是頭次見陸鴻三分含笑,八面玲瓏的跟外人交際,一時有些愣住了。
心道:那些電視劇的官太太們交際的時候,甭管見了幾面,但只要一見面就親親熱熱的稱姐道妹。這大景朝的官丈夫們也不?逞多讓,瞧她爹和這杜主夫,幾面的交情被他們三言兩語的說著好像熱兄熱弟般。
“你這孩子,叫你請安,還愣著幹嘛?杜老哥是咱家的通家之好,兩家是常見的。”
薛歲安聽了叔父陸卿的提醒,立馬反應過來,向那杜主夫作揖請安道:“侄女歲安給杜世伯請安。”
少女面容秀麗,神色清明,黑眸含笑,態度恭敬。
那杜主夫見了,笑容更深了,忙拉起薛歲安道:“好孩子快請起。”
又笑道:“陸側夫何必客氣,就像您說的,咱兩家是常見的。就是這孩子原來……原來病著沒福氣見著。現得慧能法師的庇佑治好了,我們這些跟貴府有來往的人家,那個不念佛的。”
說著又嘆了口氣,輕拍了拍薛歲安的手道:“好孩子,好了就好,好了就好。要不然你母父就你一個嫡女,可怎麼辦喲!”
薛歲安聽了這杜主夫說話,心道:這杜主夫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倒是個圓滑會說話的,他本來是想說她原本是個傻的吧,結果順著她爹的口說她只是病了,難怪她爹跟他關係不錯。
“可不是嘛!”薛歲安聽她叔父介面道,“我哥哥和妻主為了這孩子的病操了幾多心,要不是慧能佛法無邊,我哥哥和妻主還不知道怎的為這孩子求醫問藥,求神尋道呢!現在這孩子的離魂症被慧能法師治好,我們一家子都不知道怎麼感激慧能法師才好。唯有親自來這護國寺拜謝了。”
說著轉了話題,笑道:“杜老哥,您剛剛說是來護國寺為您外任的二兒媳和跟去的二公子求這平安符的。您二兒媳不是好好做著京官,為何要外任吶?還有您的次子不是懷著孕,怎的不在京城好生養著,也要跟著去?”
那杜主夫聞言嘆了口氣道:“還不是我家那老太婆的主意,說京官雖日子舒服但缺了歷練難成大器,非逼著我那兒媳去做幾年地方官曆練歷練。那老太婆把我的長女弄到地方上受苦受難就不說了,現在還把主意打到兒媳身上了,也派到地方上了。恨不得一家子都去地方上歷練才好,至於我那二兒子,哎,一言難盡……”
說到這裡,那杜主夫似不欲多說,笑著哎喲了一聲,道:“瞧我,看到陸主夫陸側夫和五小姐歡喜的跟什麼似的,竟然忘了……”
那杜主夫說著,轉身越過身邊服侍的人道:“之鈺,之燁,還不來見過陸主夫,陸側夫和五小姐。
話音剛落,眾人順著杜主夫的話音望去,就見兩個身著白衣的俊挺公子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
白衣黑髮,髮帶輕飛,細腰楚楚,一行一步間風姿無限。為首的那個清俊雅正,儀態穩重,後面的那個身量雖矮些,但眉眼間十足的俏麗秀美。
隨著他們的步步走近,薛歲安感覺這整個靜室都亮堂起來了。
不由心道:這大概就是古人常說蓬蓽生輝什麼的了吧!這杜三公子和七公子,長得,都怪好看的。
難怪被她那眼高於頂的爹和叔父誇了又誇。這杜三公子真不愧是名動京城的貴公子。還有他這庶弟,杜七公子看著也不錯。
額,該怎麼說?
別人形容漂亮的兩姐妹是姐妹花,那形容好看的兩兄弟怎麼說?兄弟草?
又臉紅的想到,難怪她爹嘲諷她言不由衷,說實話,如果這杜家公子長得跟他們爹似的長得五大三粗,就算身子壯好生養性子也好,她,她可真不敢說她願意娶回去。
畢竟,做夫妻吧! 這感不感“性趣”,還是挺重要的。
幸好,這杜家公子是這麼一對貌美的兄弟草,那對娶了他們,她還是很有性趣的。
就是不知道這兄弟草的性子如何?
薛歲安腦子活色生香的想著,眼睛裝作不經意瞧著這杜家的兩位公子。
只見他們微微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