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沒再多說了,就回了自己的歲安居。
…………
如畫院
莫畫一路臉色不好的領著父親周氏和侄兒莫雲承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之前日日數著日子盼著自己的爹和侄兒來,可被主夫陸鴻那麼一番操作打壓,團聚的歡喜心情頓時就減了一大半了。
可陸鴻越是輕易想否定他侄兒莫雲承跟薛歲安的婚事,他越是想把這樁婚事做成了,到時候今日所受到的羞辱都可以從陸鴻那裡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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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莫畫臉色緩了緩,他看了看自己父親臉上瑟瑟的樣子,知道他還在為剛剛說錯話讓他丟臉不安,又看了看侄兒莫雲承臉上漠然的表情,知道他肯定是為了在正房受辱而埋怨自己。
莫畫讓奶公把女兒薛歲年和兒子薛玉抱來給父親和侄兒瞧瞧,緩和了一下氣氛。
等他爹抱著剛剛出生的外孫女不撒手,又時不時逗弄身邊的外孫子後
莫畫拉著侄兒莫雲承說起了私房話。
“你這孩子看著倒是比我幾年前回江南省親的時候看著出息多了。舅舅看了心裡實在歡喜。你母父在家可還好?”
莫雲承心裡雖還是覺得羞憤不自在,可聽他舅舅敘起了親情倒不好拉下臉來。
又聽提到了自己母父,不禁心道:你一封信把他們唯一的嫡子弄來做侍,還要他們怎麼好?不過日日爭吵罷了,大概就是我爹整日罵我娘,我娘受不了回幾句,然後我爹氣不過又不停的罵你,這樣日復一日……
莫雲承心裡嘲諷的這樣想,嘴裡卻道好。
然後也不直接拐彎抹角了,道:“舅舅,不若我跟這魏國公世女的婚事就作罷吧,這樁婚事我本就不願,只是礙於母親和舅舅的命才來完婚。可今日見那陸主夫的意思,方知道這樁婚事他也是極不願意的。婚事自古母父之名,媒妁之言。我和那薛世女既無媒無聘,又無母父之命怎可成婚?”
又帶著幾分氣,道:“還不如乘著車馬還在,我明日收拾收拾就回江南去了。”
聽了莫雲承的話,莫雲承的貼身小侍小葵連連點頭,卻見莫畫撇了那小葵一眼,小葵被嚇得脖子一縮不敢說話了。
然後,莫畫轉頭對莫雲承笑道:“你這孩子,剛來就說要回去,是在跟舅舅賭氣還是被那正房裡三言兩語氣到了?”
又道:“婚姻大事確實自古是母父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一來,你和安姐的婚事是你舅母魏國公夫人是同意了的,陸鴻雖是安姐的生父,但你舅母也是安姐的母親,母父有一方同意怎麼不算母父之命? 更要緊的是這樁婚事是在聖上面上提過的,聖上金口玉言,可不比什麼媒妁之言重要的多?所以,那陸鴻想要輕易推翻這樁婚事可沒那麼容易。”
“可是……” 莫雲承剛想開口,就被莫畫打斷道:
“你來京城前,定也聽你母親說了。 咱們莫家這樣的商門大戶必依權勢的。況你生的這樣一副傾城國色,就算不嫁入魏國公府也要嫁到其他權貴家去方能為莫家提供助益。所以既如此,那何不就嫁入這魏國公府,嫁給下一任的魏國公府夫人呢!”
又細細分析道:“一來舅舅同在這府裡可以關照你。二來,京城權貴之家後院無不是鶯鶯燕燕成堆的,這魏國公府後院相比之下還好些。況那安姐為人不錯,溫潤有禮,就算將來那杜家兩位公子嫁進來,加上提拔上來的初侍,也不過才三個男人,憑你的美貌,將來一定是她所有男人中最得寵的。”
又笑道:“你沒瞧見麼,那安姐剛進正房時,盯著你看個不住,想來是對你一見傾心了,所以你只需呆在這府裡一段時日,跟她偶遇幾次,想來她必定會想法子娶你的。”
莫雲承雖聽到舅舅莫畫說那薛歲安剛進正房盯著他看個不住,想到兩人四目相接時,羞澀了一下。
可又想到那陸主夫口口聲聲故意說杜家公子怎麼樣怎麼樣的,心裡就覺得彆扭極了。
好像就是那杜家公子是千金萬貴而自己則是強送上門的。
可任是這樣,舅舅還一味勸自己呆在這府裡,跟那魏國公世女“偶遇”?
可什麼“偶遇”,哪是好男子做得出來的?
若他真這麼做了,然後也成功嫁進來了,恐怕那陸主夫更加會看不上他了。
想到這裡,莫雲承便任憑舅舅莫畫再說的天花亂墜也不搭腔了。
半響,莫畫看著侄兒莫雲承一副陰沉沉卻仍不掩天姿國色的臉,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