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
她跳下了馬車,幾步走到莫雲承面前,看了他一眼,開口就解釋道:
“那日,那日在我爹長青院正房裡,我雖是被你舅舅莫畫逼的,但我說的絕大部分是我的真心話,你,你要相信我……”
女人的話說的很急,以致於聲音都有些沙啞了,莫雲承聽了,愣了一下,
然後他就笑了,接著,他一面笑著,一面從身上抽出一條手帕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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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你不用著急,也不用解釋的。”
“你知道的,那你,那你不會走了吧?”聽到莫雲承這麼說,薛歲安立馬道。
聽到女人這麼說,莫雲承又愣了一下,然後臉色一黯,他絕美的黑眸長時間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半晌才又笑著道:“誰告訴你,我要走的?”
薛歲安一直緊張兮兮的看著莫雲承,聽見他說了這話後,她才終於也跟著笑了起來,
本來想說沒人告訴我只是我瞎猜的,但想了想,又轉口笑道:“沒要走就好,沒要走就好……”
說著,她一面拉著莫雲承的手,一面看著他笑道:
“雲承,不管怎樣,我,我終於能娶你了,我們,我們終於能在一起了,我很開心,你開心嗎?”
聽見薛歲安這麼說,莫雲承又沉默了片刻,半響,他笑了笑,然後一面反拉著薛歲安的手,一面與她十指緊扣的往莫家別院大門走去。
走到莫家別院大門口那寫“莫家別院”四個字的金字牌匾下,他才一面看著莫家別院的牌匾,一面對她開口道:
“以後你想我了或者累了,可以來莫家別院看看,我會交代管家給你開門,你放心,你以後再來這裡,再也不會在這門口吃閉門羹了。”
聽到這話,薛歲安一面心裡高興,一面心又提起來,她疑惑的看了莫雲承一眼,剛想說,難不成你還是要走不成?
卻見莫雲承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拉著她的手就往裡走,他一面走,一面轉頭看了她一眼,笑道:
“其實,我今天讓你來,是因為今天是我的生辰,所以我想見見你罷了。”
是這樣嗎?
聽到莫雲承這麼說,薛歲安這才打消了莫雲承要走的疑惑,相信莫雲承最終還是決定不走了。
然後,她也又跟著笑了起來,
接著她一面停了下來,一面看著他,懊悔的回應他的話道:“今天是你的生辰嗎?啊,對不起,我都不知道……”
說著,她放開了莫雲承的手,然後摸了摸身上,道:“哎,怎麼辦?我身上也沒什麼好東西可以給你當做生辰禮物的。”
聽她這麼說,莫雲承又笑了起來,他道:
“你這幾日這麼忙,想不起來我的生辰不是很正常嗎?而且你不是已經送了我生辰禮物了嗎?”
聞言,薛歲安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莫雲承衝她笑道:
“你忘了,你前幾日不是送了我一本大景行商輿圖嗎?那輿圖畫的精細,又包含了很多其他行商輿圖沒有的資料和你們府裡的人脈,那樣一幅行商圖在行市裡可以賣千金呢!”
說著,他又衝她笑了笑,道:
“不過,你放心,我雖然是個市儈的商戶,可也絕不捨得賣的,一來一看那輿圖就知道你廢了不少功夫,
二來,有那輿圖,將來有朝一日,我說不定會靠著那輿圖大賺一筆也說不定,所以我不但不會賣而且一定會當個寶貝一樣好好儲存起來呢!”
聽到莫雲承說著說著開起了玩笑,又聽他說的是將來有朝一日外出行商,薛歲安也笑了笑,道:
“那輿圖確實費了我不少功夫,不過你也用不著當什麼寶貝密藏起來,將來翻爛了我再也給你畫就是……”
聽到薛歲安這麼說,莫雲承瞥她一眼,輕笑道:“哼,你倒是會哄人開心。”
聽到莫雲承這麼說,薛歲安愣了一下,這才像想到什麼似的,她轉身對跟在自己不遠處的桃子吩咐道:
“桃子,你去把京城所有煙火鋪子的煙火都買來,今天是莫表公子的生辰,我要好好陪他過個生辰。”
聽見薛歲安這麼說,桃子愣了一下,然後轉身就去了。
莫雲承聽了,瞥了她一眼,道: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所有煙火鋪子的煙火都買來?你知道所有的煙火鋪子的煙火有多少嗎?恐怕把我這別院全部裝滿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