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風芙蓉,哪裡知道女人的心思,他雙腿仍然在一蕩一蕩的,感覺自己好久好久沒有像今晚這麼高興過了。
這些年他身陷芙蓉閣這樣的紙醉金迷,人間富貴窩的錦繡叢裡,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享受著萬千女人的奉承討好,
但是除了手刃扳倒一個仇人後,他高興一會子,其他時間他並不高興,反正不像今晚這般像心上開了花兒般的高興。
今晚薛歲安在芙蓉閣上上下下襬滿了芙蓉花,當眾向他表白求婚讓他高興,薛歲安當眾親了他讓他高興,薛歲安把那威逼他作侍的九皇女氣的七竅生煙也讓他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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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今晚發生的一切都讓他高興。
風芙蓉一面笑著想著,一面瞥見那邊讓他今晚這麼高興的女人正在瞧他,
於是他又輕笑了一下,停了腳上的動作,哼了一聲故意調戲道:
“喲,不是說有正事要幹麼?怎麼?我就那般貌美的讓你挪不開眼麼?幹正經事的時候也要偷偷瞧我幾眼?”
說完又嗤的笑了起來。
聽了男人戲弄的話,看著男人嫵媚動人的漂亮眼睛瞥向她的戲謔眼神,薛歲安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咳了咳。
她仍然沒有作聲,只是收回了視線,先把墨放到一旁,然後把紙展開,拿毛筆沾了沾墨開始給她娘薛嫣寫信,剛寫了一個開頭就為難起來,
額她要怎麼寫才能讓她娘薛嫣領會她的意思還能出宮不打死她啊?
她一面寫,一面為難,寫了好幾遍,都不滿意,紙團扔的滿桌子都是。
最後,她乾脆只寫了一句話。
因為她想,若她娘薛嫣在知道她今晚乾的這件事後,肯定不管她怎麼寫都會覺得她是個孽女,然後想打死她吧!
所以,還不如越簡單越好呢!
寫畢,薛歲安正要把信塞進信封,就見床上的妖媚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渡步到了她身後,瞥了一眼她的信後,就噗嗤笑了出來,一面用媚眼瞅著她,一面笑嘻嘻道:
“你確定你這麼寫,你娘魏國公夫人會懂,然後按你的意思保太女?”
薛歲安聞言瞥了他一眼,仍然沒有說話。
明天她和風芙蓉的事情就會傳遍整個京城,想來她娘薛嫣就算在宮裡也會知道吧!
所以,她娘薛嫣看到她的信後應該立即就會知道她的意思,
而且她的信不能寫的太多太明白,否則落到政敵之手反而壞了事。
沒有再多想,薛歲安把信塞入信封,然後轉身出了房間讓跟她的一個心腹護衛把信傳了出去。
轉身回到房間,只見風芙蓉正撿她扔在書桌上的廢紙團看,他一面看一面笑,見她進來,嘲笑她道:
“薛歲安,你的字兒比你上次寫給我的那封信上的字兒倒是長進很多,可是還很難看,簡直比我六歲妹妹寫的字還難看……”
薛歲安聽了一愣,然後一面看著風芙蓉,一面試探的問道:
“你這麼大了,你妹妹才六歲嗎?之前倒沒有聽說你還有個妹妹,只聽聞你是河東郡人,
你妹妹,你妹妹現在是跟你母父住在河東郡,還是都跟你來了京城?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見他們?”
薛歲安感覺自己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只見對面的妖媚男子聽了她的話後立即收起了笑容並沉下了臉,彷彿她問到了他的禁忌似的。
瞬間,房間安靜下來,一時兩人都沒有說話。
半響,風芙蓉一面把她丟掉的廢紙團一張張展開後放在燈光下燒掉,一面看了她一眼,慢慢道:
“我妹妹若是活著,她今年應該是十六歲而不是六歲,不過她確實跟我母父都來了京城,但是來的是他們的牌位而不是他們本人,
所以你日後若是想見,也只能見見他們牌位並上一炷香了,至於想見他們本人大概是沒這個機會了。”
男人說這話平靜的波瀾不驚,但不知為何薛歲安卻能從這話中感受到十足的難過傷感。
所以,風芙蓉的家人都……都死了?
因為燒紙,妖媚男子在燭光下的眉眼忽明忽暗,他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但仍然顯得美極了,
只是這美與他平日的嫵媚張揚的美不同,這是一種飽含傷感孤寂的美。
“對不起,我問的唐突了。”
薛歲安一面看著男子,一面開口安慰道。
卻見男子聽了她的話後,抬頭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