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愣,然後立馬笑了。
她表示相當能理解啊,正所謂女人麼,哪個不風流的?
更何況她女兒薛歲安有錢有地位又年輕相貌好,自然比其他女人更有條件風流,既如此,那為什麼不風流?
可待反應過來求婚的黃金有十萬兩之多的時候,薛嫣一驚,暗道:
“我的大閨女啊,你還真是風流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十萬兩黃金?你從哪裡搞來這麼多錢?”
又待回到自己宮裡臨時歇息的住所,收到女兒薛歲安給她的信時,薛嫣看見那信上寫著: 娘,救命啊,霍姐姐她們說,是真的九皇女不是假的九皇女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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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嫣的臉先是一僵,然後一黑,然後拍桌而起就怒罵道:
“孽女啊孽女啊,她知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啊?”
薛嫣被氣的腦殼疼,她一下子恨不得立即出宮回家打死那個孽女,一下子又恨不得就地打死自己,
因為畢竟是自己當初鼓動霍盈盈那幾個紈絝女頭兒帶自家孽女去那芙蓉閣見識風流和鬼混的,現在風流出大禍來了,自己也難辭其咎啊!
薛嫣就這樣一面在回家去打死自己那個孽女薛歲安和在打死自己之間糾結個不停,
一面在房間裡轉來轉去個不停,直到聖上的身邊的御前女監傳聖上口諭宣她過去為止。
…………
這頭,杜家
杜三公子杜之燁正在自己的竹林小院裡喝早茶呢,就見弟弟杜之燁一面哭,一面喊的衝過來,
沒說幾句就把他小案桌上的茶具和書推到一邊,然後就趴在上面嗚嗚嗚的哭起來。
聽完弟弟杜之燁的邊哭邊說的話,哪怕是杜三公子杜之鈺一向穩重端莊雅正也忍不住臉色一變道:
“之燁,你說的可是真的?薛世女她,她昨夜當真拿了十萬兩黃金向那芙蓉閣閣主求婚?”
杜七公子杜之燁聽哥哥杜之鈺這麼問,他一面俏臉含淚的從小案桌上抬起頭來,一面又哭又怒道:
“當然是真的,爹爹已經派人去核實過了,薛歲安她,她昨晚真的拿了十萬兩黃金還有一萬零一朵芙蓉花向那芙蓉閣閣主求婚,現在京城人人都在說這件事,怎麼可能還有假?”
說著,又抽抽噎噎道:“嗚嗚嗚,薛歲安這個,這個只會說花言巧語的騙子,她說過的除了我和哥哥她這輩子就不會,不會娶別的男子的,
她也說過,她跟那芙蓉閣閣主根本就沒什麼的,可她現在,現在轉頭就拿那麼多花兒和黃金向那芙蓉閣閣主求婚 ?
一萬零一朵芙蓉花,我們是她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她送我們花兒最多的一次也就一人九十九朵,
可她送那芙蓉閣的什麼閣主狐狸精,一下子,一下子就送一萬零一朵。
還有聘金,我和哥哥你加起來的聘金都沒有十萬兩黃金那麼多,她,她居然一下子拿出十萬兩黃金向那芙蓉閣的狐狸精求婚,
薛歲安她,她太過分了 ……嗚嗚嗚……”
聽見弟弟杜之燁一面哭,一面說個不停的話,杜之鈺心上臉上一沉。
雖然弟弟杜之燁說爹爹去核實過了,然後又把事情說得如此肯定,可不知為何杜之鈺心裡還是有些不信。
他不信他的未婚妻薛歲安是如此兩面三刀,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做事如此荒唐且沒有章法之人。
而且她明明前不久才向他們信誓旦旦的保證過她跟那芙蓉閣閣主絕對沒什麼,怎麼可能不過才一兩個月她就無緣無故的揹著他們向那什麼芙蓉閣閣主求婚?
可現在事實擺在面前,又讓人不得不信?
“這裡面會不會,會不會還是有什麼誤會啊?我總覺得……”
杜三公子杜之燁一面看著弟弟杜之燁,一面猶疑道。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弟弟杜之燁哭著打斷道:
“還能有什麼誤會?現在整個京城的茶樓酒肆,街頭巷尾,各大世家估計都傳遍了,
我剛剛聽打聽回來的林管家對爹爹說,現在京城的女人們人人都在羨慕薛歲安的風流與豔福,說能得到芙蓉閣閣主那麼一個美人這輩子做女人值了
而京城的男人們,除了那些煙花之地的男人,其他好人家的男子都在罵薛歲安的荒唐出格,拿那麼多黃金作聘禮向一個青樓男子求婚,這是打了京城所有良家男子的臉。
但不管是羨慕薛歲安的女人,還是罵薛歲安的男人,人人都在笑話我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