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歲安聞言奇怪的看了風芙蓉一眼,只聽風芙蓉繼續誘惑道:
“奴家知道自己出身青樓身份卑微,進不了一等國府的魏國公府,可奴家不求名分,只求給您做個外室,想來,這應當是夠格的……”
薛歲安聽到這裡,忍不住呵呵了兩聲,道:“你這話越編就越發可笑了,那崔家五小姐搶你去做外室你不去,反而設計套路我,要做我的外室,你聽聽你這話可信嗎?”
又道:“要知道崔家,當家人崔丞相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崔皇貴夫又是當今聖上最受寵的寵侍……可以說崔家宮裡朝裡的勢力遍佈,論起權勢來,我們魏國公府比起崔家可不是差的一點半點呢!”
聽薛歲安如此說,風芙蓉瞅了她一眼,嘆道:“為什麼奴家說什麼話,薛世女都以為奴家是編的呢?難不成在薛世女心中真的認為奴家就是個風騷又心眼子多的男狐狸精不成?就像世女昨夜酒後吐真言說的那樣? ”
薛歲安聽到風芙蓉把自己昨晚醉酒評價他的真話說了出來,不免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又聽風芙蓉沉著臉繼續道:“那崔家再有權勢奴家也不稀罕。一來,奴家如今之所以流落在這青樓楚倌中,跟那崔家脫不了干係……”
說著又可憐兮兮道:“二來,聽聞那崔家五小姐為人甚為暴虐,奴家打聽得知,那崔家五小姐最喜歡在行房事時虐打男人,而且她為人又極其喜新厭舊,那崔五小姐有好幾個寵侍不是被她直接打死就是被她逼著上了吊,薛世女想想,奴家若被逼做了那崔五小姐的外室,會有什麼好下場? ”
薛歲安本來聽風芙蓉說他淪落到青樓跟那崔家脫不了干係什麼的,想問一問的,但又覺得他嘴裡沒一句真話就忍著沒問。
而且他臉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演的,說起那崔五小姐怎麼怎麼暴虐的時候臉上還流露了好幾分害怕的神情……
薛歲安細看了風芙蓉幾眼,半響道:“抱歉,你還是找別人吧,我不需要什麼外室 ,況且,我過幾月就要成親迎娶正夫側夫了,更沒有什麼心思找什麼外室了……”
知道你要娶正夫側夫了,不就是杜家那兩位你夢裡都怕的不行的兩位杜姓公子麼!
風芙蓉聽了,在心裡嘲笑了一下薛歲安,嘴上卻委屈道
“奴家也知道您要娶正夫側夫了,兩位杜公子是名滿京城的世家貴公子,您娶了他們當真是好福氣!可奴家又不是要嫁入您府裡去與那兩位杜公子爭寵,不過是求一外室之位,謀得庇護一二罷了……”
說著,又媚眼含鉤,笑道:“而且你們女人不是常說什麼夫不如侍,侍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麼?您想想,您將來家裡有兩位杜公子這麼才貌雙全的男子給您做夫,外面再有我這麼一個也算,也算得上貌美的男子給您做外室,那豈不惹得京城人人羨慕?”
“若是,若是您怕兩位杜公子吃醋,那您只給我一個外室的名頭也可以……”
薛歲安聽到這風芙蓉越說越過分,還把什麼夫不如侍,侍不如偷這種經典渣女言論也說出來了,再也忍不了了,她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
“這種夫不如侍,侍不如偷這種屁話是那種沒有原則的涎皮涎臉的女人說的話做的事,我不做這種事……至於你要找個權貴女人庇護,我相信除了我,憑你風芙蓉的本事應該很快能找到更合適更有權勢的下一個,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說完,她看也不看風芙蓉就朝房門口走去,剛摸上門把手就聽風芙蓉在身後嘆了一口氣道:
“既然世女實在不願,奴家也不便強人所難,可世女可否再聽芙蓉一言再出去,芙蓉擔心世女現在出去,世女轉頭又會罵奴家是個風騷心眼子又多的男狐狸精了……”
薛歲安聽風芙蓉叭叭叭說了一早上了,還又把她昨晚醉酒說他的話又說了一遍,便再也不剩半分耐心,道:
“風閣主你已經說得夠多了,還要說什麼?恕歲安真的沒空聽下去了,至於歲安醉酒後說的那什麼話,不過醉酒之言而已,請風閣主切莫當真才是……”
說著就開啟了房門走了出去,剛走出門口就看見芙蓉閣的兩個手裡端著洗漱巾帕等物的小侍站在門口滿臉震驚的看著她。
見薛歲安出來後,那兩個小侍像受到什麼驚嚇似的,連手裡端著洗臉水的鐵盆和東西都打翻在地了
然後一面慌慌張張撿起起盆和東西,一面大聲道:“奴們不知道薛世女在閣主房裡,請薛世女贖罪,請薛世女贖罪。。”
接著,還沒等薛歲安說什麼就見那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