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
“不過,也是因為男人就是了。”
聽了薛歲安的問話,馬車右邊的周燕笑著答道。
薛歲安見周燕說的奇怪,忙看向她。
見她只顧著笑卻不繼續說,不耐煩又道:
“哎呀,周老二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啊!”
只見周燕笑著搖了搖頭,感嘆道:
“我們連說了幾個咱們霍老大慘吶,是因為咱們霍老大這次是真的慘,聽我說完你就知道咱們霍老大這次有多慘了……”
說著不自覺哈哈笑了幾下。
霍盈盈被逼著娶上官曦那個聯姻悲慘排行榜排行第二的斷袖小公子為夫,還被逼納上官曦的那十幾個刁蠻禍害庶兄弟為侍…這還不夠慘?
她還能更慘?
嘖嘖,之前薛歲安她聽李飛兒那麼說完後她覺得她都不忍心嘲笑霍盈盈了,現在聽周燕這麼一說,她感覺自己都有點不忍心繼續聽下去了。
但是,正所謂死道貧不如死道友,如果她和霍盈盈互換一下,換她娶那上官曦和他那十幾個刁蠻庶兄弟什麼的,
搞不好霍盈盈那個紈絝頭兒能比她笑的更誇張更大聲……
想到這裡,薛歲安心裡對霍盈盈的一點點同情立馬煙消雲散了,
趕緊把另一隻耳朵支了過去,示意周燕趕緊說下去,讓她趕緊知道知道那霍盈盈還能怎麼慘 !
只聽周燕笑著繼續道:“那天,也就是在霍老大被賜婚的前一天,她正和我們一起在那芙蓉閣喝酒……”
說到芙蓉閣時,周燕停了一下,她看著薛歲安笑道:
“薛妹妹,你和那芙蓉閣閣主風芙蓉到底怎麼回事?
“那天我們去那芙蓉閣喝酒,不過跟那風芙蓉開了一個你跟他的玩笑,哪曾想那風芙蓉當場就黑了臉,
要知道那芙蓉閣閣主風芙蓉可是出了名的八面玲瓏,長袖善舞,對著客人哪怕不喜也能裝出幾分笑臉來,
我認識他那麼多年,那天可是第一次見他當著客人的面甩臉子呢!”
又道:“他甩臉子就算了,當時他一聽我們開了你和她的玩笑後,立馬就不高興了
還極力撇清你和他之間的關係,他說他那天不過跟你開了一個玩笑,逢場作戲罷了,
說你們兩個絕無外人揣測那般曖昧,還讓我們以後切莫把他跟你扯在一起,然後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兒他竟和另一個女人摟著走了……”
“嘖嘖……你跟那風芙蓉……”
“難不成那風芙蓉見你長久不去那芙蓉閣跟你鬧掰了?”
“還是他有了其他的入幕之賓後就把你給甩了?”
說著,又嘆了一口氣道:
“哎,看來這風月男子,哪怕是像風芙蓉那樣地位的,也是水性楊花的很,靠不住啊靠不住……”
“胡說八道什麼?”
“我跟那風閣主本來就沒什麼關係,何來鬧掰,入幕之賓一說?”
“而且我都跟你們說過八百回了,我那天晚上不過走錯房間,那風芙蓉不過見機跟我開個玩笑而已,以後你們還是少把那風芙蓉跟我扯在一起……”
薛歲安聽周燕這麼說,立馬就知道那風芙蓉肯定識相的在想法子澄清她和他那無中生有的緋聞了,於是連忙打斷道。
雖然那風芙蓉在她眼裡是隻風騷心眼子又多的男狐狸精,但聽到周燕用水性楊花去形容那風芙蓉,還是讓薛歲安心裡有些不舒服。
於是她哼了一聲,連忙道:
“我和那風閣主本來就沒什麼,他要誰好就跟誰好,這是他的自由,算不得什麼水性楊花不水性楊花的……”
又道:“哎呀,別說那風芙蓉了,趕緊繼續說說咱們霍老大,你說她是為了一個男人被她奶奶安國公夫人打了嗎?”
聽薛歲安如此說,周燕也把那風芙蓉暫時放到了一邊,趕緊興致勃勃繼續八卦起了霍盈盈道:
“是啊,這事得從咱們霍老大賜婚的前一天說起……”
“話說那天咱們霍老大正和我們一起在芙蓉閣二樓喝酒呢,她喝了幾杯下肚後就一個人去了那二樓包廂窗前吹吹風……”
“正無聊時無意往外窗外街上那麼一看,竟然被她看到了一位貌美無雙的絕世美男……”
“據咱們霍老大說,那天細雨朦朧,那堪比天上仙郞的絕世美男,撐了一把油紙傘,著了一身素雅青衣,戴了一襲面紗,從芙蓉閣對面的酒樓下來正準備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