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別胡說八道,
說她大哥薛風只是因為剛生了孩子身子虛情緒不穩罷了,等過段時日就會好了。
雖然薛歲安的一番揣測遭到了她爹陸鴻的訓斥,但是卻得到了她那哭包嫂子七公主雲千鶴無比的贊同。
她哭包嫂子七公主雖不知道她嘴裡的產後抑鬱症是什麼,但也百分百同意她大哥薛風這個產後孕夫表現如此反常是她爹崔貴太夫的害的。
尤其是她大哥薛風都生了女兒了,那崔貴太夫竟還表現的那麼刻薄,這讓她哭包嫂子七公主更加覺得她大哥薛風的反常表現是因為她爹崔貴太夫的緣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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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崔貴太夫畢竟是她哭包嫂子七公主的親爹,她哭包嫂子又不能對自己親爹怎麼樣,於是她哭包嫂子七公主對她大哥薛風感到更加抱歉俯就了。
最後,她哭包嫂子七公主寸步不離,衣不解帶的照顧夫她大哥薛風好幾天,又哭又求又保證好幾次,
說等孩子滿月,她大哥薛風做完月子後,他們一家人就趕緊離開京城回北方藩地去,她大哥薛風的情緒這才穩定下來……
十幾天後,她大哥薛風的產後抑鬱總算在她哭包嫂子的陪伴下慢慢好了起來,最在他大哥薛風的要求下,她大哥大嫂帶著孩子回了七公主府去住了。
這十幾日,她娘薛嫣的兩位側夫林泉和她主持中饋的叔父陸卿一同被發現有了身孕。
她爹陸鴻又忙於照顧新出生的小嬰兒和她剛生產的大哥薛風。
她娘薛嫣又要忙於朝廷公務
她那哭包嫂子七公主就不用說了整日整夜守著她大哥薛風身邊。
她其他庶父庶兄又不宜出面,於是這府裡的庶務便一下子落在了薛歲安頭上。
薛歲安這些日子,每日迎來送往,忙忙碌碌,等她大哥大嫂回了七公主府,她爹陸鴻閒下來,她才總算有空重新回了國子監上學去了。
…………
這日,天朗氣清,薛歲安帶了桃子重新回了國子監。
國子監門口的那兩顆大槐樹依舊蒼翠成蔭,冠蓋如雲,國子監的太學生們依舊安安分分的坐在學堂內苦讀,
而國子監的國子生們則依舊嘻嘻哈哈,吹牛打鬧,紈絝自若……
薛歲安剛走進國子生學堂,放下書屁股都還沒坐穩就被周燕和李飛兒架著往外走,兩人架著她往外一面走,一面急道:
“薛妹妹,你可來了,走走走,咱們趕緊去安國公府一趟,霍老大被她奶奶安國公夫人打了,聽說現在床都下不了……”
薛歲安被她們兩個架著,剛想斥一句放手,可聽到霍盈盈被打後忍不住轉口問道
“安國公夫人打了霍盈盈?為何?”
要知道霍盈盈她奶奶安國公夫人雖然性子急躁剛硬,打起霍盈盈她娘霍大將軍來,那是從不手軟,但是對於霍盈盈這個小孫女還是她很是疼愛的。
雖然也時不時威脅說要打她,可實際上從來沒有動手過她幾次,要不然以霍盈盈這種紈絝闖禍頭兒的勁兒早就被那她奶奶安國公夫人打死幾百次了。
聽薛歲安這麼問,只見她左邊的李飛兒要笑不笑,憋笑了半天后嘆了一口氣道:
“這事兒說來話長,但總而言之,咱們風流紈絝的霍老大這次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慘吶~”
薛歲安聽李飛兒這麼說,心裡一下子被勾起了好奇。
可她賣了關子就是不說的樣子也著實討人厭的很,又轉頭看向她右邊的稍微靠譜一點的周燕。
只見周燕也憋笑憋的通紅道:“是啊,咱們霍老大這是可真是慘吶~”
慘慘慘,慘個屁啊,你們慘半天倒是說啊!
薛歲安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
最後三個人匆匆上了去安國公府的馬車。
馬車上聽李飛兒,周燕說完後,薛歲安也忍笑了半天才道:
“確實,咱們風流不羈的霍老大這次確實慘吶~”
原來在她不在國子監的這段時日竟然錯過了一樁大熱鬧。
霍盈盈這個她們紈絝女的頭兒前兩天被宮裡賜了一樁婚事。
一聽霍盈盈被賜婚的物件是誰後,薛歲安立馬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要知道京城像她和霍盈盈,李飛兒,周燕這樣的世家女們既享受了家族帶來的庇護和榮譽,那麼相應的也要做出犧牲和承擔家族義務的。
通常與其他世家聯姻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