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久違的吻住了唇,莫雲承驀的睜大了眼睛,
接著他腦子一空,想不了任何事情,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被女人拉回到了九年前的那一夜。
九年前的那一夜,漫天散落的煙火,他和薛歲安都喝了很多酒,然後他們一時情動,就在這莫家別院的小廳,看著那小廳外漫天煙火接吻了,
接著就是迷亂的一夜,那一夜他們是那麼情動,欣喜,迷醉,彷彿天地之間只剩他們兩個一般……
想到這裡,莫雲承再次情動起來,
他任由女人吻他,並慢慢回應女人的吻,接著他反客為主,似乎被女人和記憶點燃了一般,他一面緊緊摟著女人的頸脖,一面承受回應她的吻,
兩人吻的熱切,接著,不知道是不是兩人都忘不了九年前那一夜而在記憶裡不斷地溫習,他們熟練竟像一對老妻老夫一般,開始互扯對方的衣物,很快兩人就滾落到旁邊的床上,錦帳慢慢合攏……
然後錦賬內,一個懷著惱怒懲處之心,一個懷著吃醋較勁之心,衣裳快速丟出賬外,只剩呢語低喃……(略)……
雲消雨散後,薛歲安從莫雲承身上翻身下去,她仰躺在莫雲承的繡床上,然後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長手長腳把他緊緊的圈在懷裡,臉上總算帶了幾分舒心的笑意。
性雖然是男女之間感情中最露骨庸俗的那部分,但性確是男女之間最快深入彼此,坦誠彼此的方式,這種方式超越語言,超越眼神,超越男女之間一切其他的淺薄表達。
床上床下的莫雲承似乎是兩個人,
床下的他清冷淡漠,床上的他似乎就化身成了妖精,只見歡愛過後的他,那如玉般的俊顏上還殘存著微微潮紅,靈魅如仙的臉上,一雙美到極致的桃花眼像被浸透了春水,那顆眼角的淚痣更似畫龍點睛一般,把男人襯的極魅。
見她笑了,又被她這樣圈著,莫雲承一方面臉上也帶了幾分舒展的笑意,一方面忍不住埋汰她道:
“怎麼薛表妹?你就這麼怕我跑了嗎?這麼緊緊的圈著我,我都被你圈的都喘不過氣來了……”
“還有,你得到我就讓你那麼開心嗎?我記得你的正夫,大名鼎鼎十六皇子云千羽可是咱們大景出了名的大美人,還有那芙蓉閣閣主,也是一位世所罕見的美人,你得到這兩位大美人,還不夠嗎?還是他們都沒有滿足你嗎?”
見到她這莫表哥不知道為何突然吃起了乾醋,薛歲安一噎,
不過她沒有就著他的話題說下去,因為她知道吃醋這種事一旦開啟,接下來就會沒完沒了,於是她一面捏了捏男人的俊臉,一面哼道:
“莫表哥,你在外面這麼多年都學了些什麼?怎麼學的這般壞?”
“你明明聽到我剛剛告訴你你走了那幾年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你居然還好死不死的提起來,你是嫌棄我剛剛懲罰你懲罰的還不夠嗎?
而且我笑了,可不僅僅是因為得到你很開心,當然得到你我自然是開心,只是懲罰你我更開心,”
又輕捏了捏他的臉,道:
“好了,我懲罰了你一陣,總算氣消了一半了,現在總算有心情心平氣和的聽你說話了,現在你說吧?”
“說什麼?”
見女人不接他的話茬,莫雲承冷哼了一聲,
莫雲承也不是吃莫名其妙的醋,他之所以在剛剛女人質問他為什麼不回來感到有些委屈,又之所以突然吃起那雲千羽和風芙蓉的醋,
主要是他剛剛說的他兩次回來,薛歲安都在成親,這兩次就是,一次是在薛歲安娶那雲千羽的時候,一次是在薛歲安娶那風芙蓉的時候。
他記得薛歲安的那兩次婚禮都盛大壯觀的不得了,兩次都讓他看足了煙火,也讓他嚐盡了心酸的滋味,因而他才念念不忘的,
於是聽到薛歲安的話後,他明明知道薛歲安問什麼,可是他就是要故意明知故的裝作不知。
見男人又開始吃起醋來,薛歲安很無奈,她一翻身,一面捏著男人的下巴又吻了下去,一面邊吻還邊笑著問他道:
“哎,你這小表哥怎麼回事?你今天是非吃醋不可了嗎?看來剛剛的懲罰還不夠啊,我讓你說,自然是說你這些年為什麼不回來啊,現在又為什麼突然回來了啊?
你明明知道我想知道什麼卻故意裝傻充愣,難不成你是想嫌我親你親的不夠,還要我繼續親你是不是?”
莫雲承聽到女人這麼說,又被她這樣連連親著,也忍不住呵呵笑起來,
很快錦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