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身穿道袍,神情莊重,祭出了一枚古銅色的籙印。一股無形的神光從籙印中散發出來,照亮了整個祠堂。緊接著,他腳踏天罡步,手持符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劍訣。隨著九叔輕喝一聲,香燭上的火焰猛地躥高三尺多。
九叔又撒下一把香灰,當香灰撒在火焰上時,火焰瞬間猛漲,散發出道道異力,一股神秘而莊嚴的氣息瀰漫。
九叔立即手持一張泛舊的符籙,同時口中輕念。
“天護身,地護身,謹請三清護靈身。”九叔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與天地間的神秘力量產生了共鳴。他的雙手輕輕揮動,手中的符籙燃燒起來,同時,江牧背上的符籙彷彿活了過來,閃爍著淡淡的光芒。
“年護身,月護身,日護身,時護身。”隨著九叔的咒語不斷念出,周圍的空氣彷彿變得更加凝重,一種無形的力量開始圍繞著江牧旋轉。
“功德金甲護滿身……”當最後一個字音落下,整個庭院彷彿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倏忽之間,一道神聖而恢宏的靈光穿透無盡的虛空,降臨在江牧的身上。
江牧的脊背上,符文彷彿是被這道靈光所喚醒,釋放出強大的能量。這道靈光逐漸化作了一道淡淡的外衣,輕柔地籠罩在江牧的身上。
這層外衣,正是由功德靈光所形成的庇護屏障。這道屏障不僅能夠抵禦外界的災難和厄運的侵擾,更能夠令修行之人忌憚。
此刻,江牧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和寧靜。
這便是功德的力量嗎?
“謝謝九叔!”江牧眼中閃爍著感激。他深知這護身咒的珍貴之處,是九叔以消耗功德為代價,為他施展的。
“嗯!”九叔微微點頭,露出滿意的神色。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你待會兒將尋得的那份功法默寫出來,給我瞧瞧。”
九叔神色嚴肅起來,不怪他如此謹慎,要知道遺留在外的功法,幾乎都有各種暗門、缺陷。一個不慎,走火入魔、身死道消,不親自瞧一瞧,他實在不放心江牧修煉。
“是!”江牧笑了,立即從懷中取出幾張書紙遞給九叔。
雖說九叔乃是走的法道,但因其境界高深、經驗豐富,洞察力驚人,功法的第一、二境階段,倒也能判斷大概的好壞。
九叔見江牧早有準備的模樣,微笑著搖了搖頭,接過功法,開始逐一品鑑揣摩。他的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慢慢的沉浸在其中……
“師父,吃飯了!”
不知過了多久,文才的一聲呼喊打破了這份寧靜,九叔驚醒了過來。
九叔神色疲憊的站起身來,揉了揉發澀的眼睛,笑嘆道:“江牧,這本劍修功法我並未瞧出問題來。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察覺到不對立即停止修煉!”
“是!”江牧點點頭。
“嗯!”九叔對江牧倒是頗為放心,緊接著又問道:“江牧,劍修的根本全本在一口本命劍,鑄劍的靈材有訊息嗎?”
江牧訕笑著,翹起大拇指:“哈哈哈!沒問題!”
九叔一拍江牧的腦袋:“滑頭,這事飯後好好聊一聊。”
……不得不說,文才的天賦恰在靈廚之道上。滿桌的靈食入腹,立即有一股暖流在體內亂竄,其效果堪比一些珍貴的藥液。更為難得的是,靈食不僅無任何副作用,還能輕易煉化。秋生如今修為上有此成就,文才的靈食也有相當大一部分功勞。
江牧本想著誇讚他幾句,怎料文才這小子對念英倒是熱情,還時不時暗地裡偷瞄。江牧頓時噎住了,冷哼了一聲,狠狠賞了他一個腦袋瓜。
哼!賊子覬覦之心不死啊。
文才捂住腦袋,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念英見江牧吃醋鬱郁的表情,不禁暗自偷笑,心中又泛起一絲喜悅,她輕輕挪動,挨近了江牧一些。
秋生和文才對視一眼,撇撇嘴,心中卻湧起一股子羨慕。
……偏房。
“說說吧,有什麼我能幫你的?”九叔一臉認真的看著江牧,關切地問道。
江牧道出了自己的看法:“九叔,這本鑄劍訣乃是先秦練氣之道,不符合當今修煉環境,因而弟子只是將它作為過渡功法。功法中,鑄造本命劍需至少黃階下品五行靈物靈材各三,這對我實在不現實。因此我想降低標準,全部換成不入流的靈物靈材。”
江牧的話讓九叔眉頭微皺,他沉思了片刻,緩緩開口:“哎,你的想法我能理解,值得嘗試一番!”
江牧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