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父母商量了一下,到時候讓師父和吳世還有師伯,一起來我們家過年。
父母自然是高興的,畢竟經過董經理那件事情後,父母對師父內心只有感謝。
再加上有我這一層關係,師父與父母也變得熟絡起來。
魔都與北方不太一樣,這裡冬天幾乎見不到大雪,想想也算是一種遺憾。
就像今年,二月九號就是農曆大年三十,而今天已經是十二月二十五號。
面對著年關將近,接派的任務自然就沒那麼多。
我百無聊賴,在道堂大院掃著地上的灰塵。
而就在這時,從門口闖進來一個女人。
“您好,請問您找誰?”我禮貌的問了一嘴,同時還有一些疑惑。
按理來說,這個道堂大院,是隱藏在古玩店小門後面的,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知曉的地方。
這個女人能直接闖進來,也就證明她對這裡很熟悉。
女人四處打量,並沒有立刻回我的話。
像是在找尋什麼東西無果後,這才將目光投向了我。
“嗯?為什麼這裡會有你個小丫頭,馬天雄那傢伙呢?”
我一聽有些不對勁,這人明顯是認識師父的,可聽這人的語氣,像是來者不善的樣子。
我試探著問道:“您找我師父有什麼事情嗎?”
聽我這麼問,女人似乎是有些詫異:“ 哦?師父,這麼說你是那傢伙的徒弟了?”
“他要是不在,我就改日再來,他如果在這裡,那我直接進去找他便是。”
我一看,也不好過多阻攔,就隨即應了一聲:
“師父正在正常休息,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叫他出來。”
我走進屋內,正看到專心致志讀書的師父,便走上前去:
“師父,外面來了一個女人,說是要見你。”
“她是直接闖進道堂大院的,還直呼您的大名,看樣子是和您認識。”
師父皺了皺眉,放下了手中的書,起身就朝堂外走去,邊走還邊念道:
“咦,這個時候是誰來找我?”
我跟著師父走出堂門,卻看到那個女人,悠哉悠哉的坐在石凳上,看那架勢,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外人。
師父見到女人的第一眼,表情就是一愣:
“千雪?你怎麼過來了?”
師父的話中明顯帶著驚訝,還有幾分欣喜。
女人抬眼望著師父,卻並沒有要起身的架勢:
“哦,怎麼?我還不能來了?”
“你這個破地方還住著呢,我還以為你早就被人攆走了。”
師父眼角一抽:“不是千雪,你這不都找過來了嘛。”
“怎麼是東北那邊,待不習慣?”
女人冷哼一聲,斥道:
“哼,東北那邊好著呢,如果不是有事,誰會來你這個破地方。”
我見兩人吵嘴,尋思打個圓場,因為我看這兩個人的架勢,分分鐘都能幹起來。
“師父,這位是?”
師父還沒答話,那女人卻是率先開口:
“我姓孟,叫夢千雪,如果你是這傢伙徒弟的話,那你應該叫我一聲師孃。”
夢千雪這一句話,驚的我下巴都快砸到了地上。
“師孃?”
“啊,這……”
我並沒有接這個茬,而是轉頭看向師父。
師父朝我轉過頭,眼神又朝著旁邊的夢千雪一甩:
“還尋思啥呀?叫唄!”
我承認這一刻我人麻了。
我一直以為師父沒有過結婚,再或者就是結了婚妻子去世了。
這怎麼師孃還活得好好的呀,這不符合常理呀。
我那麼多電視劇小說都白看了?
但這些話我哪敢往外說呀,只能老實巴交的開始叫人:
“師孃好,我是師父剛收不久的徒弟,我叫陳曦,師孃吉祥,師孃千歲千歲千千歲。”
可師孃還是那一張冰冷的臉:
“嗯,好,話說你師父都教了你些什麼?”
聽到師孃問話,我有些尷尬的扣了扣手指:
“回師娘,我天資愚笨,只學會了些中階符咒和初級的金光咒。”
隨著我的回答,師孃的面色變得更加不好看了:
“嗯,的確是挺愚笨的。”
“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