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醫院出發前那次,師父的目光也曾有意無意的,瞟向過我手腕上的手鍊。
可能這串手鍊真的藏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吧。
而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師父也是可以畫出高階符咒的。
可能師父也是怕我急功近利,一直教導我的都是低階符咒和中階符咒。
像符咒的品階,其實沒有特別明確的劃分。
只是根據其不同的作用,以及其珍貴程度才有了這一區別。
就好比一種符咒,十個人都可以畫出來,但另一種符咒十個人裡面只有一個人能夠畫出來。
當然也不能單憑這個就定義為高階符咒,也要看其能發揮的作用。
好比十個人裡只有一個人畫出來的那張符咒,只能讓別人打個噴嚏,或者做到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自然是不能將它的品階升高。
但像是天罡雷符,地煞雷符這種,都是發揮了違背自然規律的作用,所產生的效果,也不是低階和中階符咒能與之媲美的。
但我也無意中,從師父的嘴裡聽到了一個更加震撼的訊息。
在高階符咒之上,還存在著頂尖符咒!
那已經是完全超乎了我所認知的存在!
在我看來,如同天罡雷符這般,就已經是大恐怖了,如果是頂級符咒,那該是得有多麼震撼呀!
當我想問起頂級都有什麼作用的時候,師父卻不再跟我說了。
而是告訴我不要好高騖遠,等我自己能熟練畫出高階符咒的時候,自然有機會接觸那頂級符咒。
而且師父和我說,就憑我當前的身體強度,就連高階符咒的使用,都未必能承受得住。
其實師父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我在使用中階符咒烈火符的時候,就明顯感覺到身體有一種虛弱感。
像是高階符咒這種,還不知道自己身體能不能受得了。
但師父既然都將符咒交給我了,也就證明我可以勉強承受住的吧。
在師父的道堂裡待了一天,又有許多從未聽到過的知識,湧入了腦海。
天色漸漸變得昏暗,我抬起頭,透過那棵參天大樹眺望著星空。
今天的天空瀰漫著微弱的霧氣,夜空中的星光緩緩閃爍,彷彿是對我訴說著它的故事。
我也漸漸地被其中的浩渺繁星所迷醉,我們何嘗不是如同這天上的繁星一樣,交織,拼命地展示各自的光芒。
今夜我並沒有選擇回家,而是住在了偏堂。
夜晚,院外的蟬鳴,為這靜謐的夜空增添了一份色彩。
我聽著窗外的風聲與蟬鳴,漸漸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可能是精神變強的緣故,我從床上自然醒來。
坐起身子,朝著外邊望去,漆黑的夜裡隱約地灑落著微弱的月光。
我此時已經全然失去了睡意,反而感覺自己的精力充沛。
我穿好衣服,簡單地洗漱了一番,就踏著月色走上了街道。
街道很靜,路上一個行人也看不見,我彷彿是在這個舞臺上,演繹著獨角戲。
在這一刻,我已然是生活的主角。
夜空中微風拂過,清涼而不清冷,令人舒適無比。
就這樣我慢慢走回了家,掏出鑰匙,開啟房門。
屋內沒有半點聲音,看鞋架上的鞋子,吳世應該是出門了。
我走到了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一盒牛奶,又簡單地煎了個雞蛋,這便是我的早餐了。
收拾完餐具,剛準備回屋繼續學習,就聽見有人在門外喘息。
我不知道這凌晨會是誰在房門前,因為吳世是有鑰匙的,沒必要站在門外。
我走到房門附近,透過貓眼看向門外,我頓時慌了神,連忙開啟房門。
“只見吳世,鮮血淋漓地趴在門外,看樣子已經沒有力氣掏出鑰匙進門了。”
我不知為何他會受這麼重的傷,他的衣服都遭受了不少的劃痕,甚至胳膊上的皮肉都被劃傷了好幾道。
“吳世你怎麼樣了?怎麼回事啊?受了這麼重的傷。”我焦急地詢問,並一把上前將他攙扶住。
吳世的氣息很微弱,我需要仔細地去聽,才能聽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陳曦,能拜託你把我送回房間嗎?”
聽到吳世的話,我並沒有立刻地行動,而是擔憂地詢問:
“你傷得這麼重,得趕緊去醫院,我現在就打120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