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向李婆子。

聞了符紙燃燒的煙後，李婆子頓時變得呆滯了很多，姜早對著一旁的周崇使了個眼色，後者拿出手機給外面的警察發了條訊息後便開啟了錄音功能。

等外面的警察都進來以後，姜早這才看著李婆子問出了之前他們一直要問的問題。

“那個教你邪術的道士，你知道他叫什麼嗎？”

“他說他叫靈塵道長。”

李婆子一臉呆滯的看向姜早，一字一句的順著姜早的問題回答。

而姜早和周崇聽到李婆子說出靈塵道長四個字時，驚嚇的程度不亞於明天火星撞地球。

周崇看向姜早剛想說什麼時，就看到姜早對著他搖搖頭，他這才嚥下了差點問出口的話。

“你還記得你口中的靈塵道長長什麼樣嗎？”

“我記得他個子不高，看起來年紀五十多歲的樣子，嘴唇有些厚，單眼皮，圓臉，蓄著長鬍子；說話的口音有點重，我還記得他右手有六根手指頭。後面的我就記不清了！”

聽完李婆子對那人的長相描述，姜早和周崇這才鬆了口氣，看樣子那人應該是藉著靈塵道長的名頭出來招搖撞騙的，順便可以隱藏一下自己的真實身份。

本來姜早問完這個問題就想結束的，但看到一旁的警察對著她使眼色又遞了一個本子過來，看著本子上的內容，明白過來這是要她接著問話，於是姜早便照著本子念

“那人有說為什麼會教你嗎？還是說你給了對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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