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說了,你也不看看你女兒那沒出息的樣子,那是把你當初騙我那點招數,一個不落的全用到人家身上去了啊,這我哪來的臉去為難人家啊?”
“再說了,我是教師!教師!我不是潑婦!所以你最好在五分鐘之內出現在家裡,不然今晚你不交作業就別想著睡覺了!”
說完,不等文軍回答,王曉便氣沖沖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端著電飯鍋走了出去。
“好了小莞,別玩客人的手了,先吃飯。”
聽著母親那無奈的聲音,文莞頓時將顧雲的手掌放開,轉頭埋怨的看著王曉一眼。
“媽,你瞎說什麼呢,我是在給顧雲算命來著,我們班上最近可流行這個了,據說能算出高考能考多少分呢。”
文莞的話閃爍其詞,一邊說一邊起身替顧雲盛飯。
顧雲接過飯,便開始埋頭吃了起來,根本不接茬,因為他怕自己一開口就笑了出來。
看著文莞睜著眼說瞎話,別說顧雲了,就連王曉也不禁吐槽道,“那可真是巧了,當年你爸也是這麼和我說的。”
“後來就說什麼晚上打不到車,酒店住滿了只有一間房了,還說他家裡的貓會後空翻來著,結果現在女兒都十八了,我也沒見到他養的那隻會後空翻的貓在哪!”
“咳!”
實在是忍不住的顧雲,只能輕聲咳嗽了一下,來掩飾一下臉上的笑意。
文莞被老母親一通懟的啞口無言,只能紅著臉,低頭扒拉著飯。
三人就這麼默默吃著飯,直到一箇中年男人,輕輕推開了房門。
文莞抬頭看去,輕聲說道,“爸,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快來吃飯了。”
王曉看著姍姍來遲的文軍,只能暫時放下碗,給他盛飯。
吃飯時各自都沒有什麼交流,顧雲也吃的十分舒心。
文莞時不時就給自己夾上一筷子菜,最開始王曉還會好奇的看過來,後來看到她興致勃勃的樣子後,就隨她去了。
而文軍看著一臉高興的女兒,也明智的沒有多說什麼。
不管是勸誡還是開導,這些都不能當著客人的面說。
只不過讓文軍有些好奇和疑惑的是,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
居然是柳家的車送來的。
聯想到昨天海城一把手突然落馬這件事,看著顧雲也快吃好了,最終還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的文軍便向他輕聲問道,“你有看今天的新聞嗎?”
聽著文軍的話。
顧雲有些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道,“叔叔是在問我嗎?”
新聞?是要聊什麼國際大事嗎,不過男人之間用這個來作為聊天的切入點的話,還真就很合適。
不過…顧雲完全就不瞭解這個世界的具體格局啊,總不能依照著前世一頓胡咧咧吧,其中還是有著很多細微的差別的。
文軍聽後輕輕點了點頭道,“昨天我們海城的一把手突然落馬了,今天一大早就上了新聞,聽說被查出了很多的問題,估計這輩子連能不能出來都是問題了。”
劉家在海城盤踞了這麼久,結果就這麼毫無徵兆的,說倒就倒了。
這可讓海城頓時變得人心惶惶了起來。
不過其中唯一得利的便是現在代管海城的,原海城二把手了。
因此許多人都在猜測,是這個一直被劉家壓著,默默無聞的二把手在暗地裡給劉家挖了個大坑。
“而且這一次栽進去的還不只他一個,他那號稱海城太子的兒子,據說曾經虐殺和殘害了不少人,實質性的證據都拿到了不少,因此現在正在通緝中,估計最多就捱到來年秋後了。”
“其他的平時和劉家有牽扯的商人,也隨之落網了一批,不過聽說受指控最重的,反而是那群富二代……”
因此外面還有一種猜測,那便是這群二世祖在外面惹禍了,所以才導致了在海城根深蒂固的劉家,在一天之內便被強勢拔起。
直接就是京都派人督辦,那是一點反應的機會都給劉家留下啊。
被抓時,那位劉城主可還在城主府批著檔案呢。
文軍沒有直接問顧雲是不是知道點什麼,也沒問這是不是和柳家有關係,因為那不是他該問的。
但是如果他沒問,顧雲自己就說了出來的話,自然就另當別論了。
同時藉此,也可以佐證一些事情,比如眼前的少年究竟在哪個緯度?
文軍的話說到一半便停下了。
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