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導遊這邊我再想想辦法,先把客人安撫住,不要讓客人察覺。另外對於這個萬芸,你回頭把她的聊天記錄給同行群裡發一下,既然做不到誠信,那就乾脆不要做這一行了。”黎昭昭眼裡冷意盎然。
“這,是。”
林一一雖然覺得老闆這一招釜底抽薪有一點狠,若是這樣做,怕是以後沒有哪個旅行社敢用萬芸了,但是誰讓萬芸自己做事不地道呢?
昭昭吩咐完林一一,又給師姐打了電話。
她記得,師姐的導遊證是掛靠在導遊之家的,這團的日子緊,客人是幾個女生,點名要安排女性導遊,如此說來,眼下能救急的怕是也只有師姐。
岑雪很快接通了電話,一聽是這事兒,爽快的就答應了,讓昭昭鬆了口氣。
果然,岑雪師姐在總是能讓人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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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晚上,昭昭剛到家,就接到了江宴初的電話。
“喂,江宴初。”黎昭昭開口喊他。
“昭昭,我這裡,有件事,可能得麻煩你。”江宴初的聲音帶著幾分無措,這倒是讓黎昭昭詫異。
就算在商場上碰到幾千萬上億的單子都能從容應對的江宴初,怎麼會無措?
“出什麼事情了嗎?”昭昭問道。
“可能是,電話裡說不清,昭昭,你能過來一趟嗎?我讓江越去接你。”
“好,我收拾一下,給皎皎說一聲。”黎昭昭頓了頓,復又開口。
“江宴初,你別怕,會沒事的,有我在。”
“嗯。”電話那頭的男人低聲應了。
結束通話電話,黎昭昭給皎皎留了言貼在冰箱貼上,而後拿起了外套坐在靠近門口的沙發上等江越。
二十分鐘後,電話鈴聲響起。
“黎小姐,我是江越,我已經到樓下了。”
“好,我馬上下來。”
昭昭連忙下了樓。
上了車,昭昭幾次開口,可是江越也不太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黎昭昭只好作罷。
半小時後,車停在了江家老宅的門口。
管家江嬸認識黎昭昭,將她迎進了門。
“江嬸,江宴初呢?”黎昭昭沒見江宴初,越發覺得大約事情不同尋常。
“少爺,少爺他,唉,黎小姐,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吧。”江嬸嘆了口氣。
黎昭昭聞言,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三樓,江宴初坐在門口,一臉頹然。
黎昭昭看的心臟都疼了幾分,她見到的江宴初何時有過這個樣子?
“江,江宴初,你怎麼了?”黎昭昭心疼的上前。
“昭昭,你,你幫我勸勸她好不好?”江宴初的聲音帶著幾分啞。
昭昭看了看有些熟悉的臥房門,這不是月月的房間嗎?
“月月回來了?”
“嗯。”
“月月她怎麼了?”月月她,出什麼事了嗎?
“不知道,只是她一回來就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不吃不喝,誰都不讓進。”江宴初啞著聲音。
“昨天要不是江嬸及時進去,她還想,還想從樓上跳下去。”
“昭昭,我實在是沒法子了,我只有這一個親妹妹,你幫我勸勸她好不好?”江宴初的目光中的傷痛讓昭昭心疼。
江宴月的脾氣不算好,跟她玩的來的鮮少,少數幾個關係不錯的也都不在國內,現下,他能想到的唯一的人選只有昭昭了。
“好,好,你先起來,你別這樣,月月我會勸的。”
聽了江宴初的話,黎昭昭心底大為震撼,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能讓月月消沉到如此地步。
江宴初的心情她能理解,雖然江宴初表面上和月月互相鬥嘴看不順眼對方,可是他心裡卻比誰都要在意她。
“月月,月月。”好說歹說勸江宴初先下樓去吃點東西后,黎昭昭這才敲響了江宴月的房門。
“咚咚、咚咚。”
可是半晌房間裡也沒有人應。
這門都打不開,她要如何勸人?
黎昭昭去找了江嬸,從她那裡找到了房間的備用鑰匙。
開啟房門,房間裡一片漆黑清冷,若不是江宴初說月月確實就在屋子裡,黎昭昭都不能相信。
“月月,我進來了。”黎昭昭輕聲開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