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看著暈過去的黎昭昭,眯了眯眼。
竟然讓何皎皎那個小賤人跑了。
沒關係,有黎昭昭在手也一樣。
她何皎皎不是最在乎黎昭昭這個好姐妹了嗎?
不是就喜歡為她出頭嗎?
她倒要看看,如果黎昭昭出了那種事,她何皎皎,又該怎麼辦?會不會後悔自己獨自離開?會不會悔得腸子都青了?亦或是,從樓上直接跳下去?
啊,真是想想,就覺得,真是不錯呢。
黎昭昭,落在我手裡,是你活該!
不過你放心,你和何皎皎,一個都跑不掉!
冬夜的雪似乎愈發大了。
今日,江宴初也如往常一樣,下了班,讓江越送他去棠果灣。
他只想在那裡多待一會兒。
哪怕一會兒也好。
只是下雪的天,有些堵車。
都八點了還在路上,不過好在下高架後車流量少了大半,再過幾個路口也就到了。
“先生,前面,好像是黎小姐。”
江越有些不太確定,雪有些大,但他看身影有些像黎小姐。
江宴初抬起頭看去,果然,看到了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
小姑娘在雪裡蹦蹦跳跳的踩著雪玩。
只是不等他的車到跟前,就看到小姑娘似乎不太舒服,搖搖晃晃的,快要倒在地上的時候被突然出現在對面的車上的人帶走了。
“跟上前面的車。”江宴初目光沉沉。
“是。”江越踩了一腳油門,不遠不近的跟著前面的車。
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那車停在了一家廉價破舊的小旅館的後門處。
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將小姑娘帶了進去。
江宴初急切的都不等江越把車停穩,車剛停就匆忙跑下了車。(軟軟友情提示:此操作易受傷不可取,寶兒們切記不要模仿,阿初是個壞榜樣(╥╯^╰╥)。)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姑娘在他面前出事。
小旅館有些老舊,江宴初順著方才幾人留下的帶雪水的腳印上了樓。
眼見著他們就要將人帶進房間,江宴初想也沒想的衝了上去。
“放開她。”男人的聲音淬了冰一般,生冷生冷的刺的人心臟疼。
只是那幾個到底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了,也不是吃素的。
看了他一眼,以為是哪個多管閒事的,領頭的大鬍子沒好氣的開口。
“小子,勸你一句,不該管的閒事別管,滾遠點。”
江宴初眼見小姑娘被帶了進去,當下也不廢話,就跟人交上了手,虎虎生風,拳拳到肉,招招都往人最痛的地方打,只是架不住對方人多,到底身上也是捱了幾下。
把幾個人都撂倒後,江宴初用盡全力踹門。
幸好小旅館的有些腐朽的木門也不怎麼結實,江宴初兩腳也就撞開了。
撞開後,恰巧看到剛才趁亂將人帶進來的兩個男人,一個正擺弄調整這攝像機,另一個手已經落在女孩穿的毛衣領口處,而女孩的外套已經被丟在一邊。
江宴初有一瞬間如至冰窟,看著女孩臉上的淚痕。
她醒著,睜著眼,但叫不出聲,喊不出來,甚至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狗雜碎對她動手動腳卻無能為力。
怒急的江宴初將兩個男人打趴在地上還不夠,一拳一拳,把人打的暈死過去,直到江越處理好外面的人趕來將他拉開。
“先生,先生,先別打了,您還是先看看黎小姐吧。”
一聲“黎小姐”似乎讓江宴初的理智彷彿迴歸了一般,他跌跌撞撞的跑去床邊,明明幾步就能走到他卻摔倒了兩次。
“昭昭,黎昭昭,你別怕,你別怕,我來了,我在這裡,沒人敢傷害你,別怕。”
他拿起外套給她穿好,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江越,這裡交給你,處理乾淨。”
“先生放心。”江越是他從百萬份簡歷中挑出的佼佼者,無論各方面都極其優秀。
“昭昭不怕,我帶你去醫院。”江宴初心疼的看著懷中的女孩往外跑。
黑色的勞斯萊斯疾馳在雪夜裡,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視野中。
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
“快,將病人帶去檢查,做全身檢查。”江宴初路上就聯絡了高晨。
高晨、程舟和鬱池還有江宴初,四人是高中室友,關係向來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