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初看著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小姑娘滿意的點點頭。
幸好她沒有像別的女孩一樣要風度不要溫度,不然凍病了還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江宴初今兒沒開他那輛高調的勞斯萊斯,開了上次她坐過的賓士大G。
兩人一起去了江氏旗下的商場,選了部文藝愛情片。
黎昭昭抱著爆米花看的心不在焉,不知怎麼的,她今兒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
細細的回想了一遍。
出門前,她有看燃氣的閥門,也有關好門窗,帶了手機和鑰匙,沒什麼落下的啊。
江宴初看著小姑娘看電影還走神,從出來到現在,已經走神好幾回了。
江宴初忍不住開口:“昭昭,你怎麼了?”
“可能毛衣穿的不對,有些癢。”黎昭昭往嘴裡塞了個爆米花,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江宴初也沒多說什麼。
直到——
電影裡,女主誤會男主二人吵架時碰碎了窗邊的花盆。
“嘩啦”一聲,花盆碎成了好幾塊,泥土撒了一地。
黎昭昭皺了皺眉,她好像……知道哪裡不太對勁了。
鈴蘭!
皎皎放在窗邊的鈴蘭!
她早上進入皎皎的房間,窗臺上沒有那盆花!
哪有人出差還會帶盆花的?
皎皎不是沒有出過門,可是她從來都沒帶過花啊。
而且那鈴蘭還是景澤然送給她的,她當寶貝似的照顧的十分好,這樣冷的天氣,怎麼會把花帶出去呢?
不對,皎皎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昭昭冷不丁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惹來後排的不滿。
“神經病啊。”
看出黎昭昭有些不對勁的江宴初只能及時將人拉走,出了電影院,江宴初才開口問她:“昭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皎皎,皎皎騙了我,她的鈴蘭不見了,她一定出了什麼事情。”黎昭昭肯定道。
江宴初開車帶她回了棠果灣,果然,窗臺上沒有何皎皎的鈴蘭花。
二人開車去了何家,沒說何皎皎的事。
江宴初只說是想跟何父談談合作,昭昭跟何母聊著天。何父何母因著皎皎的關係對她向來和善,昭昭也常常跟著皎皎來這裡做客。
可是一番聊天下來毫無收穫,皎皎沒有回何家,看何父何母的樣子,他們大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棠果灣沒有,何家也沒有,二人又去了江北大學。
黎昭昭去找了何皎皎的導師,可導師說,何皎皎給她發郵件說最近家裡有點事請了長假。
學校也沒有。
那皎皎會去哪裡?
景澤然!
他肯定知道皎皎在哪裡。
黎昭昭帶著江宴初一路開車到了景澤然公司的樓下。
可是前臺卻攔著不讓他們上去。
江宴初說了自己的名字,前臺還想跟高層確認一下,趁著她打電話的空隙,黎昭昭闖了進去。
按了電梯,二人直奔二十二層。
闖入景澤然的辦公室後,二人見到了魂不守舍的景澤然。
以及,他桌前,那盆黎昭昭再熟悉不過的卻已經枯死的鈴蘭花。
黎昭昭的眸子忽然凌厲起來。
她認得,那就是皎皎放在臥室裡精心飼養的鈴蘭,皎皎明明養的很好的,可是眼前這一盆,它怎麼枯萎了?
“皎皎呢?”
景澤然看著她,沒說話。
“我問你,皎皎呢?”黎昭昭上前一把抓住了景澤然的領口。
“你說,你是不是欺負皎皎了?”
“我……”景澤然動了動唇,又哂笑一聲,似是自嘲。
黎昭昭被逼急了,一拳打在了景澤然臉上。
“景澤然,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你把我家皎皎怎麼樣了?你怎麼欺負她了?她人呢?”
景澤然眼神始終空洞著,看著那盆枯死的鈴蘭。
“我欺負她……”
“哈哈哈哈……我欺負她……”
男人的笑聲越來越大。
“我能把她怎麼樣呢?”黎昭昭聽見他輕的彷彿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見的聲音。
黎昭昭還想動手,卻被江宴初握住了。
“手會疼的。”江宴初心疼的皺眉,“先問清楚何皎皎在哪裡,之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