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坐實她的罪名,就沒完了是吧?
“我倒是不知道,我江家已經易主了嗎?”
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江宴初神色冰冷,裹挾一身寒氣邁著長腿大步走來。
他就耽誤了一會兒的工夫,這些見風使舵的,就欺負到他的小丫頭頭上了。
“少爺。”女傭們看到江宴初,低頭行禮。
“怎麼回事?”江宴初皺眉聽著女傭將事情又重複了一遍。
“怎麼,就因為黎小姐上過三樓,你就懷疑是她偷走了母親的項鍊?證據呢?沒有證據就誣陷客人,誰給你的膽子?”江宴初的聲音像是裹挾了無數寒冰,讓人聽著直髮冷。
“少……少爺。”女傭有些害怕的看著少爺,還是頭一次看到少爺發這麼大的火。
“先生。”江越小跑到江宴初身邊。
“都在這了?”江宴初冷冷的開口。
“是的先生。都在這裡。”江越拿出一個隨身碟遞給江宴初。
“今天鬧出這樣的事情,先給各位說一聲抱歉,只是事關母親的東西,江某不得不好好查證。”
“若是查出是誰拿走了項鍊,別怪江某下手不留情面。”
江宴初說著,讓江越已經開啟了他隨身的筆記本。
周圍的竊竊私語更多了。
“嘖,江總不愧是江總啊,這算是公開處刑了吧?”
“就是就是,這下黎昭昭可慘了。”
“得罪誰不好,得罪江宴初。”
“唉?話說,不是江宴初帶她來的嗎?”
“這不就是引狼入室嗎?這下子,江宴初肯放過她才怪。”
聽著周圍的言論,黎昭昭面不改色,看著江宴初眼裡閃過的關切之色,她就猜到,他已經知道是誰拿走的項鍊了。
看來,不用她動手了。
黎昭昭淡定的拉了皎皎,坐在一旁等著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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