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鍊丟了,你們不去查監控不報警,找我們昭昭做什麼?”何皎皎一雙杏眸冷冷的盯著幾個女傭。
“監控前些日子就壞了,今日是老爺子的大喜日子,不宜讓警察上門。”
周圍聞著八卦氣息而來的人也都打量著這個女人,認識黎昭昭的人眼睛裡都充滿著疑惑、興奮、全都是一副等著看笑話的神色。
“我沒有拿過你們夫人的項鍊,你們怎麼就確定是我拿的?”今日老爺子的壽宴,確實不宜讓警察上門,這無異於在打老爺子的臉。
“就憑黎小姐你,今天是唯一一個上過三樓的客人。”
“夫人的項鍊——深藍,黎小姐,請您將項鍊交出來。”女傭面上不耐的看著她。
深藍?江夫人丟的項鍊竟然是深藍?
這名字今天能來到這兒的各位大多都聽說過這個名字。
一條項鍊,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也是因為項鍊上那顆12克拉的藍寶石,如海水一般純淨的藍色,又是天然水滴形狀的,極為罕見,故名“深藍”。
只是這條項鍊,據說是在一次拍賣會上被某位富豪以逼近八位數的價格拍下送給自己的夫人。
當時還曾為人津津樂道過好一段時日,都是羨慕那位夫人。
不曾想,竟然是江家夫人。
“我沒拿,讓我交什麼?”
黎昭昭掃過周圍人的目光,給了皎皎一個安撫的眼神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女傭。
“還是說,你斷定了項鍊就在我身上呢?”
看他們這個樣子,胸有成竹的來問罪啊,看來是篤定東西在她這兒了。
她身上可沒有能藏項鍊的地方,唯一能藏的話,也就只有手提包了。
黎昭昭跟皎皎交換了眼神,想著對策。
今兒若是真的讓人從包裡將項鍊找出來,那她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江宴初那邊正跟人聊著,冷不丁的鬱言似乎看到了什麼,給他使了個眼色。
江宴初跟人說了句失陪,而後隨鬱言到一邊。
看著他焦急的模樣,江宴初好笑:“你這是怎麼了?被狗攆了?”
“不是,宴初,出事了,黎家二小姐有麻煩。”
“她怎麼了?”江宴初臉色一變。
“我剛從餐區那邊過來,看見你家好幾個女傭圍著她,周圍還圍了一大圈的人,說是你母親的項鍊丟了,女傭懷疑是她拿的……”
“江越,跟上。”江宴初丟下這一句就沒了人影,鬱言拍了拍胸口,呼,還好他來報信了。
他就知道,江宴初對那位黎昭昭小姐,肯定圖謀不軌。
江宴初聽了鬱言的話,帶著江越急匆匆的離開。
餐區這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在看熱鬧的。
“你這樣肯定項鍊在我身上,怎麼,項鍊是你放我身上的?”黎昭昭處變不驚,從容應對。
“黎小姐,今日在場的,除了你,哪個不是豪門公子貴女?再者,今日只有你上過三樓,夫人的房間就在三樓,不是你拿的還能是誰?”
女傭的話咄咄逼人,話裡話外都在針對黎昭昭,諷刺她的身份,懷疑她的人品。
“就是,黎小姐,到人家家做客,連吃帶拿的怎麼好意思呢。”李蘭一開口,周邊就有不少附和的聲音。
“是啊,黎小姐,還是趕緊把項鍊拿出來還給人家吧。”
“丟失了這麼貴的項鍊,要不,還是報警吧。”李蘭在一旁說道,她可是打聽過了,江家的監控前幾日就壞了,還沒修好呢。而且這樣的日子,誰會真的去為了一條項鍊報警?
得罪了江家老爺子,可比賠一條項鍊,後果要嚴重得多。所以她篤定黎昭昭還不會那麼蠢的為了一條項鍊開罪老爺子,那這個偷項鍊的罪名,她就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全場在場的人,只有她黎昭昭被江小姐帶去過三樓,大家可都知道,除了她偷得,還能有誰?
此刻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黎小姐,還請你將項鍊歸還。”女傭皺眉,畢竟這是少爺帶來的人,今天是老爺子的八十歲壽宴,報警的話老爺子肯定會知曉,所以她只想將項鍊要回來,並沒有打算報警。
“怎麼?他們都是豪門的公子貴女,他們不可能,就我可能?”
黎昭昭笑的諷刺,看著人群中最為激動的女人,呵,別人充其量也只是看看熱鬧,這樣火上澆油的,嘖,別是賊喊捉賊吧。
“黎小姐認得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