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是女生送的吧?”鬱言看著這包裝盒,一看就是女生的手筆。
“呃,是,二少,您別亂碰。”助理看著鬱言想要上手的動作立馬阻止。
“這麼緊張啊,讓我猜測,黎昭昭送的?”鬱言一副看透了世事的表情。
“是,是黎小姐送的,早上江總讓我給黎小姐送早餐,送完早餐黎小姐特意交代將這個帶給江總的。”助理老老實實的回話。
“嘖。”鬱言一雙好看的桃花眼閃過幾分精光。
看不出來,有一天那清雋矜貴的高嶺之花也會為了心愛之人自願走下神壇。
江宴初開完會出來,就看見這貨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跟無骨魚似的趴著,沒有一點正形。
“坐好了。”江宴初皺眉說道。
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鬱言一秒變成小學生坐姿。
隨即又反應過來,他已經不是小孩了,當即轉過頭,控訴的看著江宴初。
“宴初~幹嘛對人家這麼兇嘛~”咦,這聲調拐得好像過了個山路十八彎,雞皮疙瘩都能掉一地。
江越看了看先生那張處變不驚的臉,然後忍不住抖了抖,離這位鬱家二少爺遠了點,嫌棄之色不能更明顯。
“江越,你也嫌棄我。”鬱言看著江越這一臉嫌棄後退的動作,覺得心上被紮了一萬刀。
“鬱二少說笑了。”江越一板一眼看著手中的檔案,裝作沒有看到剛才那個無比做作的鬱言。
“行了,今天又來幹嘛?”江宴初看著鬱言,這貨每次過來不是闖禍了就是闖大禍了。
“嘿嘿,江宴初,宴初哥,除了我哥,最瞭解我的就屬你了。”
鬱言笑的諂媚,讓江越一瞬間彷彿腦補出了古裝劇裡頭戴大紅花的樓裡的媽媽。
“說吧,你這次又幹嘛了?”江宴初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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