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後,不出意外,昭昭收穫了所有人的注目禮。
自覺面皮薄的小姑娘抗議無效,只好將整個腦袋都埋進男人的胸膛。
江宴初看著鴕鳥似得小姑娘,唇角勾了勾。
無視家人們或驚訝或揶揄的目光,將小丫頭抱上樓。
直到樓上傳來關門的聲音,所有人才回過神來一般。
江子衿看著江曉青。
“哥回來你進門的時候怎麼不說?”
江曉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再明顯不過。
總不能只有我一個人被虐吧?
另一邊,昭昭被男人抱回了房間,直到身子落入綿軟的大床中央,昭昭才鬆開了抓緊男人前襟的手。
而後就對上了男人含笑的目光。
“江宴初。”女孩抿了抿剛剛被吻過的水潤的唇。
殊不知這一動作讓男人眉眼深了深,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
“嗯?”
“你去哪裡了?”女孩溼漉漉的目光帶著幾分委屈。
自從兩人確認關係以來,從來沒有斷聯這麼久。
她發了無數資訊過去,卻都像石沉大海一般。
要不是江家人的神色都與往常一般無二,她都要以為他出了什麼事情。
這幾天,心裡又急又氣,可是最後,看見他時,她還是忍不住撲了過去。
黎昭昭啊黎昭昭,你可真沒出息!
“抱歉,這幾天去的地方沒有訊號,也發不了訊息,事情緊急,沒有來得及跟你說一聲,害你擔心了。”江宴初自知理虧,誠懇地道歉,卻絕口不提去了何處。
昭昭看他這副樣子,心知怕是問不出什麼,左右他平安回來,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她面前,就好。
江宴初將小姑娘抱在懷裡輕聲安撫,靠在熟悉的懷抱中,黎昭昭很快就昏昏欲睡,只是夢中好似隱隱聞到了淡淡鐵鏽的味道。
大年初一,江家與往常一般熱鬧。
江母和江家二嬸負責招待上門的客人,待送走所有人後已經半下午了。
江宴初被父親叫去了書房。
“爸,你找我。”江宴初難得休息一天,穿了一身輕便休閒的運動裝,整個人都好似少了些往日的穩重,多了些少年氣一般。
“嗯。”江父抿了口茶,點點頭。
“你和昭昭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江父頓了頓,“你知道,咱江家沒有始亂終棄的傳統,愛上一個人就是一個人。”
“昭昭這丫頭,我和你媽都喜歡,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人娶回來?”
江宴初以為,這個問題或許第一個急的是他媽,沒想到,竟然是他爸!
“咳。”被父親關心感情問題,江宴初難得的面上有了三分紅暈。
“我已經在準備了,只是鑽戒的原石剛剛給了設計師,禮服也還需要幾個月才能做好。”
聽到兒子的回答,江父滿意的點點頭。
他們江家人,就該如此。
父子倆又聊了些有的沒的,江宴初陪父親下了一局棋,但是父親看著明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於是,一局棋很快就結束了。
看著兒子從書房離開後,江父面帶喜色,像是邀功的小朋友般去了他和江母的臥房。
老婆交代的任務完成了,老婆說,嘿嘿。
從這天開始,江家人似乎都開始忙碌起來。
年後的昭昭也重新回到了工作崗位。
有了胡越他們的車隊,工作室的接單量顯著提升,員工們的業績也都翻了番。
從年初就開始忙活起來。
昭昭更是每天忙的腳不沾地,整個人都累瘦了一圈。
讓江宴初心疼的不行。
那件事,二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
三個月後。
江北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江家宣佈江宴初與黎家的二小姐黎昭昭訂婚了。
第二件事,在訂婚的當天,江宴初拋下他的準未婚妻,追著一個女孩子離開。
與此同時,有知情人士爆料稱,江宴初早在幾個月前就與該女孩進出同一家酒店……
一時間,江氏股票開始下跌,江家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成為江北市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而當事人,黎昭昭,也處於一個很懵的狀態。
一大早,江宴初還來接她換禮服做造型,他們還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