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珊面上的血色褪了下去，變得蒼白，嘴唇喏喏的說不出一句話來，看著曲巧巧，心中的寒意不斷蔓延開來，傳到四肢百骸，冷入骨髓。

“啪。”李芷珊揚起手臂朝著曲巧巧的臉就打了下去。

“你打我？你自己要做婊·子，還不讓我說了是麼？”曲巧巧捂著自己的臉，看著她的目光都是憎惡。

李芷珊閉了閉眼，打過曲巧巧的手臂微微顫抖，再睜眼，她眼中多了幾分冷意。

“曲巧巧，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的重要嗎？”

見她不願意說，李芷珊看向她。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曲惟馨告訴你的，對吧？”

曲巧巧冷哼一聲，偏過頭去，算作預設。

“來人。”李芷珊話音落下，保鏢魚貫而入。

“三小姐病的不輕，將她送去m國療養一段時間吧，讓人24小時看著她，好好照顧她的起居。”

“是，夫人。”

在曲巧巧憤怒的表情中，李芷珊讓人將她帶走，丟去了m國。

過去是她不好，將這個女兒保護的太好，才會讓她如此天真，如此愚蠢，輕易聽信別人的挑撥。

可是她做的那些事，卻並不後悔。

李芷珊知道，就算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樣做，還是會，走上這樣一條路。

對於這個女兒，在得知她下藥的那個瞬間，她失望透頂。

但是她無法動手，親自了結她，就將她送出國吧，以後，再也不要相見。

送走了曲巧巧，整個餐廳都安靜了下來。

桌子上，還擺放著曲巧巧前不久在廚房做的加了料的飯菜，李芷珊沒有動。

她走到餐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細細斟酌著。

只是好似有什麼液體從臉頰落下，混入了酒中，這酒，格外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