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昭看著四個不斷朝著自己靠近的男人,也不知是多久沒有洗澡了,身上的味道燻的她想吐。
想了想,還是從包裡拿了一雙手套出來。
幾人看她還鎮定自若的戴上手套,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其中一個,甚至解開了褲腰帶。
黎昭昭再也忍不住的揮起拳頭朝人臉上砸去,一拳一拳,拳拳到肉。
二十分鐘後,黎昭昭和四個流氓都被帶到了警局。
“說說吧,是誰報的警?”記筆錄的女警官雖然在詢問,但是目光卻落在這群人中唯一的女人身上。
“警、警官,是,是我們報的警。”四個邋遢骯髒的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女警有些詫異。
不過看上去,確實好像是那四個男人更慘一些。
“為什麼打群架?”
女警官皺眉。
“警官,我們可不是打群架,是,是她。”其中一個男人指著黎昭昭。
見狀,黎昭昭挑眉,“嗯,我單挑你們一群廢物,真是好意思。”
“警官,是他們幾個先圍住我說要跟我玩玩的,我以為,我們只是切磋了一下,誰能想到他們這麼廢啊。”黎昭昭不屑的開口。
四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流氓:……不是,誰要跟你玩這個啊?
女警一聽就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那條路上沒有監控,她又打了人,這確實不好說。
正在女警思考時,外頭的門被人推開了。
“程隊,你來了。”
“嗯。”程舟朝著女警點點頭。
“我來處理,小雅,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好,那辛苦程隊。”安雅本來早就該下班,但是程隊有些事所以才讓她幫忙看著會兒,誰知道就這時間段還有案件發生。
安雅離開後,程舟這才看向黎昭昭。
“你跟我來。”黎昭昭一言不發的跟在程舟身後。
做完筆錄後,程舟就將她放了。
“回去吧,江宴初在門口等你。”
“那他們幾個?”
“放心,他們犯的事兒不少,猥褻婦女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會處理。”
看著程舟走進警局,黎昭昭也轉身朝外頭走去。
剛走出警局大門,就看到江越將車停在了門口。
“昭昭小姐,這邊。”
黎昭昭上車,就看到身上散發著陰鬱氣息的江宴初。
“他這是怎麼了?”黎昭昭問江越。
“先生擔心昭昭小姐受欺負,飯局吃到一半就過來了。”江越心裡苦啊,這次的合作方可是很難纏的。
先生這麼半道放對方鴿子,回頭肯定是要大出血的。
“謝謝。”黎昭昭的道謝聲音很輕。
江宴初輕輕嗯了一聲,手掌卻悄悄過來抓住了她的小手。
黎昭昭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也就隨他去了。
將人送回了家,看著她樓上的燈亮起,江宴初才讓江越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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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榕覺得這幾日,周嶼川變得很奇怪。
他突然對她很好,很體貼。
早上會給她做好早飯,出去回來事事都會給她彙報行蹤,像極了一個模範二十四孝好丈夫。
換作以往,鬱榕早就高興的瘋掉了。
可是周嶼川對她這樣好,她心底卻有些不安。
雖然如今兩人睡在同一個房子裡,但那也是分房睡的,而且周嶼川說過,只是將她當成了妹妹,不會愛上她,若是有一天她想離婚的話,他隨時奉陪。
那如今這番姿態,又是在做什麼?
鬱榕十分不理解。
難道他愛上她了?
這怎麼可能呢?
鬱榕自己都不相信。
她一沒有容貌,二沒有身材,除了是鬱家人,還有點錢之外,沒什麼優點了。
收到黎昭昭資訊的時候,鬱榕眉頭一跳,讓她小心周嶼川?
難道周嶼川會害她嗎?
她不信。
就算他不愛她,可是他也絕不會害她的。
這一點,鬱榕十分堅信。
可是不知怎的,腦海裡卻一直不停的開始回想著這一段時間周嶼川的反常。
是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