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訂婚宴就定在下月初。
黎昭昭看著日曆,這也沒幾天了,怎麼這般著急?
而且,鬱池到底是怎麼說服鬱家老爺子同意這門親事的?
鬱榕呢?鬱言呢?他倆能同意?
黎昭昭看著收到的紅色請柬腦袋裡滿是問號。
而且,溫琳不是喜歡周嶼川喜歡的不可自拔嗎?
她那樣的人會移情別戀喜歡別人?
還是說,她這些年對周嶼川只是一種執念,得到了執念就散了?
黎昭昭不大明白溫琳的腦回路。
乾脆不去想了。
左右就幾日的時間,到時候去看看說不定就清楚了呢。
這幾日工作室都在緊鑼密鼓的排練中,時間一晃而過。
週末,鬱池與溫琳訂婚宴當日。
黎昭昭是坐江宴初的車來的,跟他們同時到的,還有何皎皎和黎君書。
“大哥,皎皎。”看到打扮的漂亮的何皎皎,黎昭昭眼中閃過幾分歡喜。
“今天真漂亮,我都有些羨慕了。”
“就會胡說,誰能比你漂亮啊?穿這麼少,也不嫌冷,快快,我們快進去了。”何皎皎看她大冷的天還露了一半的香肩,連忙拉了人往裡頭走。
兩個男人跟在身後,像是被人遺忘了一般。
黎君書:……他就知道,只要有昭昭出沒得地方,皎皎永遠看不見他。
江宴初:……這,誰說不是呢?
為了這場訂婚宴,鬱家包下了整個楓和園,光是佈景就布了三天,排場極大,十分熱鬧。
此刻進了園子,處處都透露著喜慶之色,可見鬱家的用心。
溫家人來的不多,只有幾個不怎麼熟悉的遠親。
聽聞溫家人本家人丁稀少,溫家老爺子又只有溫伯言這一個兒子,到了兒子這一代,也就只有溫琳這麼一個姑娘。
倒是溫夫人的孃家,曲家人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黎昭昭四人進來後,便先去三樓的休息室跟鬱家老爺子打了招呼。
比起接風宴那日,鬱老爺子雖然看起來樂呵呵的,但是那笑容裡卻摻了不少水分。
“鬱爺爺。”
“鬱爺爺。”
“是你們幾個啊,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幾人陪著老人家寒暄了一陣,這才在老爺子的催促下去了二樓的宴會正廳。
看的出,今日的一桌一椅,裝飾擺放,都是用盡了心思的。
鬱池,是真心喜歡溫琳的。
但,溫琳呢?
江宴初沒想到鬱池這般著急,原本他和高晨幾個還想勸鬱池仔細思量,可是鬱池卻給所有人都來了這麼一手。
讓人猝不及防!
幾人不遠處,鬱言忙的跟陀螺似的接待一批又一批的賓客,說的口乾舌燥,見到幾人,鬱言面上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
“宴初哥,你們總算來了。”鬱言看見江宴初,就像看到了救星似的。
江宴初揚了揚眉,“怎麼?”
“你和高晨哥趕緊勸勸我哥吧,這,唉,這都什麼事兒啊。”有別的賓客在,鬱言也不好垮著臉,只是他心裡不好受極了。
“嗯,有時間我會找他聊聊的。”江宴初也不想看到好兄弟跳火坑。
幸好,他今日只是要訂婚。
“怎麼只有你在,鬱榕呢?”黎昭昭看了一圈,也沒找到鬱榕的身影。
前兩天她給鬱榕發訊息問候時,鬱榕不是說,腳傷已經好了嗎?怎麼不見人呢?
“別提了,榕榕還有周家人今天都不來。”鬱言苦著臉。
幾人心下了然,必然是又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情的事。
不然,就江宴初和黎昭昭對鬱榕那姑娘的瞭解,她最崇拜喜愛的大哥的訂婚宴,她是怎麼也不會缺席的。
兩人對視一眼,沒有再提。
時間一到,訂婚宴如期開始。
燈光全部暗下來,而後,隨著大廳大門的開啟,一束光打在進門的一對壁人身上。
燈光下,二人深情對視,相攜而來,空氣中好像都摻雜了不少粉紅泡泡。
場景唯美又夢幻,像極了王子牽著公主走向他們共同的城堡。
臺下賓客連呼吸都放輕了,好似深怕打擾了這美好難忘的一幕。
鬱池牽著自己漂亮的不可方物的未婚妻緩緩走上臺。
在眾人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