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老爺子冷哼一聲,也轉身上了樓。
鬱言看著爺爺的背影,很明顯,爺爺因為榕榕輕易放過了周家和周嶼川,生氣了。
敲打了一番周家人,將幾人送走,鬱言這才上樓哄爺爺。
“爺爺,彆氣了,榕榕她,只是太喜歡周嶼川了。”
“哼,你別跟我提她,老子怎麼會有一個這麼戀愛腦的孫女,當初在醫院是把腦子扔了把胎盤灌水撿回來了嗎?”鬱老爺子冷哼道。
“爺爺……”鬱言無奈的看著老爺子。
“那周家人也不像話,你敲打他們沒?”鬱老爺子看著鬱言。
“爺爺不是不喜歡榕榕,而且就是個丫頭片子,爺爺都不在意,那我還管她的事做什麼?”鬱言反問。
鬱家老爺子被孫子這麼噎了一下,氣的起身就給了他一腳,“你個小兔崽子,鬱榕是你妹妹,你是怎麼當哥哥的?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也是我鬱家的女孩,你怎麼能說不管就真不管了?”
鬱言看到爺爺著急的樣子,才開口說出實情:“爺爺放心,我剛剛已經敲打過周家人,我們鬱家,因為榕榕嫁給周嶼川,已經給了周家許多便利,若是周家還是不知感恩,那我也可以隨時收回。”
祖孫二人在花廳裡聊了許久。
另一邊,鬱榕躺在自己的房間,細細琢磨著宴會上發生的一切。
從溫琳故意過來找她搭話,到當眾誣陷自己推她,再到曲巧巧帶她去換衣服,溫夫人上樓撞破溫琳和周嶼川……
越想便越覺得……這是個局!
一個既能讓她丟盡顏面又能讓溫琳順理成章得到周嶼川的局!
而且,在此事中,周嶼川一直覺得是自己強迫了溫琳,所以對待溫琳的態度必定十分愧疚!
越想下去,鬱榕就越是察覺出溫琳的可怕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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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宴會出了意外,這些日子,或是出於補償心裡,周嶼川聯絡鬱榕和回他們新房的日子明顯變多了。
鬱榕也不想事事都麻煩爺爺和二哥,索性又回了新房去住。
這還是二人婚後第一次同時自願住在這裡。
周嶼川每天開車接送鬱榕上下班,像極了個盡職盡責的丈夫,雖然他們之間沒有愛,但是能做的他都儘量在做。
而鬱榕,想清楚了上次的事件是因為溫琳的算計後,對周嶼川的態度也和緩了許多。
二人對那件事默契的避而不談。
但鬱榕心裡卻總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好似這件事並沒有結束一般。
可是日子一日日的過,溫琳並沒有再鬧出什麼么蛾子,一度讓鬱榕以為是自己太過緊張,還去找了心理治療師幫助輔導。
黎昭昭這兩個月來倒是忙的腳不點地,金九銀十的季節,正是旅遊最旺盛的時節,工作室裡每個人都在加班加點的工作,車隊更是沒有一日的閒置車輛。
江家人還有江小青姐弟倆都來工作室看過昭昭,但都被黎君墨擋了回去。誰也沒有在昭昭面前提起過江宴初,黎昭昭如今只是偶爾在一些財經報道上才會看到他的身影。
江北也一直流傳著黎昭昭在訂婚宴上被江宴初拋棄的流言,雖然黎家人和江家人把相關報道都壓了下去,但是訂婚宴那日到場的人並不在少數,所以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大多也都知道了。
黎君墨原以為妹妹會很傷心,可是她好似自那一日暈倒過後,整個人的重心就都放在了工作上,他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喬伊斯家的人怎麼會找上昭昭?
黎君墨十分不理解且大為震驚!
看著那位出現在昭昭辦公室後就揚言要接昭昭回去的喬伊斯集團的繼承人——伯恩·喬伊斯。
“昭昭,你是我的女兒。”見面第一句,他說。
“我是來接你回去的。”
可是黎昭昭面上卻好似沒有半點詫異。
“接我回去?沒有其他的目的?”但語氣卻十分篤定,喬伊斯可不是什麼心軟的人。
喬伊斯在M國與布朗家族勢力相當,要找一個丟失的女兒還不容易?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這個男人卻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無論他抱有什麼目的,那麼,這個目的都與想跟她認親是無關的。
喬伊斯顯然沒想到,她竟然這麼聰明。
他看過她的資料,所以才以為,她現在,應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