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池死後,江宴初和高晨程舟幾個又聚在一塊喝了頓酒。
程舟說,還是沒有找到綁匪的下落。
高晨是親自去看了鬱池的傷的,他身上被捅了三十二刀,高晨想想便覺得痛心。
本來因為鬱池非要娶溫琳,高晨和江宴初都跟鬱池吵過,但是鬱池不聽勸,之後關係就冷了下來。
可是如今,人都死了,說再多都沒用。
“池子不在了,以後他媳婦兒,還有孩子,還有咱們,不能讓人欺負了他們孤兒寡母去。”程舟紅著眼說。
高晨還是疑心溫瀾的死與溫琳有關,沒有應聲。
但他知道,要是那孩子有事,他不會不管。
江宴初也沒吭聲,雖然鬱池是他的好兄弟,但是他並不想沾惹溫琳那個女人,但是鬱池的孩子,他們幾個,總不會不管。
畢竟是池子留下的唯一的血脈。
鬱池死後,鬱家老爺子大病一場,身體大不如前,頭髮白的也更多了。
精神也遠不如從前。
鬱榕和鬱言商量之下,給爺爺請了二十四小時的護工照看。
大哥的死,給兩個人心頭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公司兩個人共同管理,鬱言不時就去溫家看看小安安,鬱榕雖沒去,但是每次也會讓鬱言捎過去許多小孩吃的用的。
小傢伙一天天長大,長得越發像溫琳,玉雪可愛的,無論是溫家還是鬱家,都寶貝的很。
溫琳比從前更瘦了些,除此之外每天就是帶孩子。
她身體不好,溫家父母也沒非要讓她出去工作。
溫琳的所有時間幾乎都撲在了孩子身上。
所有人都覺得,溫琳這是將對鬱池的愛都轉移到了孩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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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冬日,黎昭昭約了皎皎一同去買冬衣。
“今年冬天也太冷了,前兩年買的棉服都透風。”何皎皎冬日出門不多,去年都沒買新的棉服。
“那今日多買兩件,換著穿,皎皎啊,你都多久沒出門了。”黎昭昭笑道。
今年年初,何父的工廠穩定下來,皎皎就沒去了,學校那邊也沒有什麼事,皎皎就準備寫新書,尤其是入了秋,幾乎就不怎麼見她出門,今日也是難得。
“好啊。”何皎皎宅了幾個月,看外頭什麼都覺得新鮮。
跟黎昭昭一人捧著杯熱奶茶,邊走邊看。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從服裝店裡出來,手上拎了兩個袋子。
“說好買棉服的,結果先買了內搭。”
“沒關係啦,反正都是要買的,走,去那邊的商場。”
兩個人走進商場,就感覺到溫暖。
江北的冬天室內室外還是有很大溫差的。
兩個人脫了外套,將方才買的連同外套一併寄存後,只背了一個小包便開始逛。
“這個靴子不錯,你試試。”黎昭昭拿了一雙長靴,遞給皎皎。
皎皎也沒拒絕,接過來上腳試了試。
“不錯不錯,顯得腿又細又直,好看,服務員。”
“皎皎,這個裙子配剛才的靴子應該很搭。”
“哇,我們皎皎真的好會穿衣服,太棒了,買買買,給我打包。”
何皎皎自己不是很擅長搭衣服,黎昭昭從小就熱衷於打扮皎皎,皎皎長相乖巧,就像是真人版的暖暖遊戲,每一次買衣服,黎昭昭都樂此不疲。
兩人從一家店出來,手上就已經拎著大包小包的。
兩人直奔下一家。
“我後悔沒開車來了,我給君書打個電話,昭昭,你叫上江宴初吧,中午咱一塊吃飯。”
昭昭對此沒有意見,也給江宴初打了電話。
打完電話後又將東西寄存後,兩個人才開始繼續逛。
只是這一次,碰上了冤家。
“皎皎,是你麼?皎皎……”身後傳來的聲音就是打死何皎皎她都認得,不是景澤然那廝還有誰?
聽見他的聲音,皎皎拉著黎昭昭,腳下的步子更快了。
可還是被男人追了上來。
“皎皎……”景澤然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何皎皎了。
自從二人分手後,他才後知後覺,痛徹心扉。
“景總,什麼事?”何皎皎臉上的笑垮了下來。
景總?
景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