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板上,開始伺候黎昭昭吃飯。
“江宴初,我的手沒斷。”這幾日,江宴初幾乎是將她當成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物來照顧了。
喝水插吸管,水果切小塊喂到嘴邊,就連吃飯,也不要她親自動手。
這樣下去,黎昭昭都覺得,她的胳膊腿都得退化了。
但是江宴初顯然樂此不疲。
“嗯,但是我想照顧昭昭。”
“雖然我知道昭昭這次是因為救何皎皎才受傷,但是我還是希望,下一次,昭昭能不能考慮一下我?”這是這幾日,江宴初頭一次這樣跟她說。
黎昭昭心下跳動。
“抱歉,是我沒有想的周全,當時情況緊急,我來不及想那麼多。”
“嚇壞你了吧,對不起。”黎昭昭低下頭去。
臉頰卻被人捧了起來。
江宴初雙手捧著女孩的臉頰,像是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是啊,嚇壞我了。”
說罷,以吻封緘,吞沒了黎昭昭接下來要說的話。
江越進來時,看到的恰好就是這一幕。
江越:……他不應該在這裡。
但顯然,江越推門的聲音還是驚動了正在接吻的二人。
“先生,昭昭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這就出去,你們繼續,繼續……”說著便要退出去。
“回來。”江宴初將人叫住。
“什麼事?”
江越正色起來,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又將檔案遞給他。
黎昭昭詫異的看向江宴初,他要將思悅公司併購?
隨即便反應過來,大概是為了她吧。
雖說景澤然已經離開了思悅,但是那畢竟是他創辦的一片心血,如今他妹妹的愛慕者在她的挑唆下再次做了壞事,江宴初沒法子進去打付晴一頓或是讓她受到同樣的傷害,那就只能把怒火撒向思悅。
對此,黎昭昭並未多說,江宴初做事有自己的考量,這方面,她只有學習的份。
不過好在,儘管她住院了,但工作室的工作還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黎昭昭很是欣慰。
只是沒有想到,她人還沒出院,就聽聞,鬱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