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還疼嗎?”
顧淼坐在床邊看著她,oga衣服沒有穿好,還袒露著大片肩膀,那雪白面板上的種種痕跡都顯示著他們這三天都做了什麼。
秦暮曉搖搖頭,表示不過是小傷,很快就能好了,她看著臥室的這張大床,髒兮兮的一片,血跡乾涸成了濃重的褐色,跟兇殺現場一樣,想著這錢還是省不了,床墊她都得扔掉。
不過嘛,有件事她先得確認。
“淼淼,你過來。”
舌頭受了傷,秦暮曉說話有些不清晰,但顧淼聽懂了,小心翼翼的爬過去,捱到她的懷裡。
沒有進行終身標記,終究還是忍住了,秦暮曉指尖撩起oga腦後的碎髮復又放下,垂眸對上一雙淚眼。
顧淼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開口,只是沉默著抱住了她,秦暮曉大抵能猜得出來,歐米伽是在驚訝她居然真的能忍住,沒有進行終身標記罷了。
“對了,現在幾點了?”
她不想讓顧淼繼續沉浸在自責和愧疚之中,只是問道:
懷裡的人語氣悶悶,嗓音中還帶著貓兒般的慵懶。
“下午三點了,怎麼了?”
這麼晚了,那今天幾號?秦暮曉一聽,匆匆抓起手機看了一眼。
“遭了。”
:()快穿:每天都努力跟夫郎重歸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