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試一下,畢竟若是夢是假的,不會這麼巧合,但我現在好像不得不相信了。”
“鳴兒…”
“秦暮曉,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打算好了,把我送回草原就離開我?那這幾日你跟我說的話,難道都是假的嗎?”
“當然不是假的了,對你說過的那些絕對真心。”
秦暮曉將人摟在懷中,她能感覺到牧遠鳴渾身僵硬,似是在努力的忍耐著什麼,是恢復記憶後的恨意,還是別的?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但請你相信我,我不會離開你。”
“這麼說你知道什麼情況,也知道我為什麼會做那些夢是嗎?”
“…”
該說牧遠鳴是聰明嗎?明明這麼不符合邏輯的事兒,偏偏他卻將其串聯了起來,秦暮曉否認道: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做那些夢,那些都是你的設想。”
“不,不是我的設想,是真實存在過的。”
現在的牧遠鳴已經不好糊弄了,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有些匪夷所思,但他堅信著自己的直覺,也相信這段時間以來突然出現的夢境以及記憶。
“你為什麼要撒謊?是因為心虛嗎?暮曉,我和你其實早就認識吧。”
不然他怎會一見到秦暮曉就走不動道,不管不顧的過去與人搭訕,相處不過一個禮拜,便將身心都交了出去,原來不是初見,而是故人?
牧遠鳴只覺得心中鈍痛。
“我不會放你走的,你跟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牢牢記得,我們布什克多確實比你們要姚佩國人要開放,但我們最信守承諾,你要是辦不到你說的那些話,我便幫你辦到,你別想擺脫我,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