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曉聳了聳肩。
“有何不可?”
好吧,雖然他也挺想的,只是…牧遠鳴還有些猶豫。
“這畢竟是屋頂,萬一被人瞧見了多不好?”
而且他們是訂了房間的,花了錢不睡床上,睡人家的屋簷上,這像話嗎?
“瞧見了就瞧見了唄,我又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徑直握住牧遠鳴的手,秦暮曉微微用力,將人重新扯到自己懷中。
“還是說鳴兒這麼急著叫我回房,就是想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這話說的,讓牧遠鳴的呼吸都停了一刻,他發現隨著兩人越來越熟絡,秦暮曉是越發不要臉了,還是說這才是這人的本性?
抬手輕打了一下身上人的胸膛,他嗔怒道:
“說什麼呢?我可沒這麼想。”
然秦暮曉已經俯下身來,把臉埋在他的頸窩,撥出的鼻息就這樣撲在他的耳根處,讓他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
“怎麼辦?可我是這麼想的…”
“那…嗯…”
牧遠鳴剛要張嘴,便立馬被人堵住,起先他還記得這是在外頭,有被人看見的風險,推搡了一下,等到這一吻結束,他已經渾身軟成了一灘水,羞紅著臉在秦暮曉的懷裡喘著粗氣。
他羞赧道:
“你…你真是…”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不是他不捨得罵秦暮曉,而是他發現自己可恥的起了反應,這也證明了,他的身體是興奮的,是喜歡這麼做的。
這讓他感到無地自容,巴不得直接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身上一騰空,秦暮曉橫抱起來,他驚呼一聲,連忙摟住了秦暮曉的脖子。
秦暮曉壓低了嗓音,在他耳邊輕聲道:
“好了,知道你臉皮薄,我們回房再繼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