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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遠鳴番外:一隻鳥飛得再遠,也總有要落腳的時候吧?

秦暮曉摸了摸自家夫郎的臉。

“真的,我沒生氣,這也不算什麼大事,不值得你一直憋在心裡,過了這麼久才敢告訴我,好嗎?”

“好…”

牧遠鳴纏在秦暮曉腰間的雙臂摟得更緊,他就知道秦暮曉有這種魔力,能夠幫他解決任何問題。

“好了,我們不要在草原上待的太晚,回去吧。”

兩人起身,牧遠鳴在身後道:

“其實阿父還說了一件事。”

“什麼事?”

“若挽也快三歲了,他讓我們再生個女兒。”

果然,長輩都是這樣的,從古到今,催婚催育催生三件套,催完一胎催二胎,秦暮曉先上了馬,隨即將牧遠鳴拉上來,讓其坐在自己懷裡。

“那萬一第二個還是兒子怎麼辦?”

牧遠鳴面露猶豫。

“那就再生一個?”

秦暮曉給氣笑了。

“怎麼不學學天上的鷹地下的狼呢?人家一生可都是一窩的,肯定有母有公。”

此話一出,牧遠鳴怒道:

“你拿我跟畜牲比較?”

“我可沒有。”

“你就有!”

“再生也就一個,別說了,嗯?”

“…”

有些時候,秦暮曉就是這般強硬,讓牧遠鳴無話可說。

隨著秦暮曉一扯韁繩,兩人胯下的馬匹加速奔跑起來。

聽著周身刮過的風聲,牧遠鳴道:

“其實,阿父還說了一件事。”

“…阿父今天是不是很閒?”

“你怎麼知道的?他天天都很閒。”

“…說什麼了?”

“說我們要是在馬上做的話,更容易生出女兒。”

很久之前,草原遠沒有現在的平靜,各大勢力四處征戰,還沒有統一出一個可靠的國家,那時候的人們可以說就是生活在馬上的,方便隨時迎戰或是隨時撤退,吃喝拉撒睡,只要是能不下馬就不下馬。

後來慢慢的,延伸出馬上的女兒這樣的詞彙,意思就是在馬上出生的草原人,天生就是驍勇善戰的。

“…”

秦暮曉沉默了兩分鐘,硬是一個字也沒憋出來,最後回道:

“算了吧,鳴兒,我怕我從上頭滾下來,摔出個好歹。”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牧遠鳴紅著臉回道:

“而且隨時還有被人看到的風險…”

這才是你關心的重點?秦暮曉只想跳過這個話題,問了一句。

“阿父還說了什麼嗎?”

“沒有了。”

“很好。”

終於結束了,呼。

兩人策馬進了皇城,先把兒子秦若挽從宮裡頭接回來,這才回了家。

孩子在宮裡頭玩夠了,到了家已經趴在他孃親的懷裡睡著了,秦暮曉把孩子送到下人懷裡,讓其帶回房間安睡,便帶著牧遠鳴回房。

兩人還沒沐浴,為了節省時間,他們決定一起洗,順帶著也在桶裡頭歡愛了一場。

牧遠鳴被抱回床上的時候,氣還沒有喘勻,看著秦暮曉只著一身單薄的裡衣,脖頸處是遮掩不住的痕跡,不由紅了耳根。

不過回想起方才,他想要再來一次的時候,秦暮曉拒絕了,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妻主,你實話告訴我,從一名自由自在的遊俠到現在成家立業,有了多重身份,你是真的覺得無所謂嗎?”

在他心裡,秦暮曉就好比自由的雌鷹,本來在外頭飛的好好的,突然間被人捉了,成了家養的,然後主人家還恬不知恥,希望她心甘情願的留下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過於敏感,有時候他看著秦暮曉,就總覺得這人好像不屬於這裡,是為了他才不得不留下來。

聞言,秦暮曉穿衣服的手一頓,索性先不管了,坐在了床邊。

“原來你的心裡一直有這個疑問嗎?”

“是。”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秦暮曉轉過頭去,望向窗外的月光,這副模樣讓牧遠鳴的心咯噔一下,迫不及待的坐起來,抱住了她的胳膊難過道:

“所以,真的是我束縛了你對嗎?”

“你又把什麼事都攬在自己身上了,我是什麼人,我要怪你我會怪的,不要以為我是什麼好人。”

秦暮曉說的直白,叫牧遠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