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都追她到跟前了，不說個清楚，估計她家都沒法回，秦暮曉看了肖聁一眼，對方秒懂，打了個響指，對過來的服務生道：

“給我在樓上開個包間。”

“好的，先生。”

秦暮曉對肖聁道謝，隨即牽起封錦的手往樓上走，封錦不樂意，一路拉扯著。

“有什麼話直接說唄，見不得人啊？秦暮曉，你當著他的面給我說清楚！”

“別鬧。”

“我哪裡鬧了？是誰揹著我過來酒吧的，到底是誰在鬧啊？”

想不到這人居然還倒打一耙，封錦的眼淚水都給氣出來了，轉頭見酒吧裡頭這麼多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又覺得臊的慌。

上樓來到開好的房間，秦暮曉對守著的服務生道：

“我們什麼都不要，別打攪就行。”

“好的。”

房門一關，她便展開雙臂擁了上去。

“綿綿。”

輕輕吻去懷裡人眼尾處的淚水，封錦心上一窒，頓時哭的更歡了，跟洩洪一樣。

“解釋啊，你不會是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所以才親我的吧？”

這人又想到哪兒去了，秦暮曉有些哭笑不得。

“親你是不想你難過，沒想到還讓你給誤會了。”

她給人倒了杯水，封錦嚎了半天了，也該潤潤嗓子。

“我和肖聁是在談生意。”

“生意？”

封錦手裡握著水杯，一臉疑惑，他方才確實聽到了兩人在談錢的事情，可是那個男人也對秦暮曉說了曖昧的話，這語氣他聽著都生氣。

“你一個學生談什麼生意呀？”

“誰規定學生就不能談生意了？”

秦暮曉笑了，在她看來，人生若是太過按部就班，會錯失很多機會，再說她14歲的時候不就已經在餐館打工了嗎？只不過那時是為了生存，現在是為了未來。

“肖哥是我偶然結識的一個朋友，當時他在給自己的新專案拉投資，我仔細看了一下，覺得可行。”

專案的名稱叫做位面管理，位面指的是由AI智慧所塑造出的一個虛擬世界，在位面裡面，只有兩個人是現實中真實存在的，即攻略者和被攻略者，也稱之為乙方和甲方，甲方提出要求，系統塑造虛擬世界，乙方為他服務，總之，只要是甲方想的，在位面裡乙方都會努力做到。

而在位面的世界裡，不管度過多少年，現實生活中都只會消耗20分鐘到1個小時的時間，不用擔心會過度影響到現實生活。

封錦聽得不明所以。

“什麼意思，比如說我想在古代當皇帝，和某個俠客談一場戀愛，也可以嗎？”

“當然了，你想和哥斯拉談戀愛都行。”

“…”

瞪了秦暮曉一眼，封錦又道：

“你怎麼確定這個專案能做的起來呢？”

“我當然不能100％的保證。”

顯然，這個問題秦暮曉早就想了很久了。

“但是這很吸引人不是嗎？甲方一旦提出要求，系統就會為他量身定製一個智慧晶片植入大腦皮層，這塊晶片與乙方的晶片相連，進入位面之後，他身體的感官也會隨著位面裡面的世界變化而製造出虛擬感受，從某種意義來說，甲方是真實的，在裡頭體驗了一段在現實中不可能實現的人生。”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如願以償的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選擇想要的生活，而虛擬位面就是為了彌補這些遺憾，光是這一點，就連秦暮曉自己都有些心動。

封錦聽進去了，他想著，這確實有些神奇。

“這樣的話，真的不會產生依賴嗎？虛擬的世界這麼美好，那他還出來幹嘛？”

“好問題，想繼續待著，那就加錢。”

這麼現實？封錦汗顏。

“那甲方若是把乙方當做了情感寄託，想要在現實中與她發展怎麼辦？乙方服務這麼多個甲方，在現實裡會被騷擾的吧？”

“甲乙雙方均會簽署保密協議，公司也不會向他們透露對方現實生活中的真實資訊，不管有沒有共同進入過位面，他們都是徹頭徹尾的陌生人。”

原來如此，封錦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怎麼開始跟秦暮曉討論起專案了，他過來可不是想問這些的。

“你和那個肖聁真的就這麼簡單？”

秦暮曉挑眉。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