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寧哲安便吻了上去,青澀而生疏,又狂熱而情動,急切地想要把自己交給最愛的人,這般模樣在經驗豐富的秦暮曉眼裡都不夠看的,她很快便化被動為主動,略施技巧,便讓寧哲安在她懷裡化成了一灘水。
動作期間,似乎被兩人之間的氛圍所影響,浴缸裡的水也好像沸騰了一樣,不斷的傾灑出來,漸漸的,秦暮曉不滿足於只是親吻,轉而靠向懷裡人身上的其他地方,她的兩隻手向下撫去,抱緊了寧哲安的腰部,每一個動作都讓寧哲安瑟縮又興奮,這其中也蘊藏著身為處子的膽怯。
秦暮曉當然感覺出來了,她安撫道:
“別怕,我會慢慢來的。”
然寧哲安搖了搖頭。
“不,快點,我要你馬上佔有我,我要成為你的,你也要成為我的。”
聞言,秦暮曉眸光一暗,只因眼前人這般毫不猶豫的袒露身軀的模樣,實在是讓她忍受不住,而她也無需忍受。
一個多小時過後,癱軟無力的寧哲安被秦暮曉橫抱著走出了浴室,秦暮曉只做了兩次便停了下來,寧哲安很瘦,瘦的令人心疼,她抱起來都覺得有點硌手,心想著這些肉要好好的養回來才行。
或許是累極了,寧哲安手指頭都懶得動,被抱到床上之後,他微眯著眼睛看著秦暮曉,卻強撐著不肯入睡。
見狀,秦暮曉俯身親了一下寧哲安的眼皮。
“睡吧。”
寧哲安沒聽話的閉上眼,只是對著秦暮曉勾了勾唇,看得出來,他對這場歡愛還是挺滿意的,甚至感嘆道:
“原來是這種感覺,難怪這麼多人都想…”
他坦蕩的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語,要不是秦暮曉臉皮夠厚,估計都不敢看他了。
床上的人又抬起雙臂。
“有點累,抱抱。”
寧哲安撒起嬌來,說話的聲音不如之前這般清澈透亮,變得有些沙啞,聽著秦暮曉的耳朵癢癢,突然間想禽獸的再來一次,但終究是身為伴侶的體貼讓她忍了下去,只是默默的把寧哲安抱住,沒有其他的動作。
她聽到懷裡的人說道:
“你不會再和別人做這種事吧?”
“當然,這輩子只有你。”
寧哲安這才心滿意足,不一會兒便睡去了。
接下來,兩人在病院的日子似乎變得稀鬆平常,秦暮曉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寧哲安的房間裡,一是寧哲安不太願意讓她出去,不願她接觸其他的人,但即便不說,秦暮曉也不會想和那些精神病人待在一起的,在她看來,哪怕這些人什麼也不做,也讓她感到壓抑,她巴不得24小時都待在房間裡。
不過,在此期間,病院裡也不是什麼都沒發生,秦暮曉透過小助理的天眼聽到東區有個病人突然間叫喊著說要出去,行為十分激動,還出現了傷人的舉動,被醫護人員拉去電擊了,回來之後又恢復了那副聽話的模樣,這讓秦暮曉的心裡頭咯噔一下,突然間覺得這家醫院好像不是很正經。
她仔細想想,似乎確實如此,在這間醫院裡,只要錢塞得夠,病人就能一直在這裡待下去,比如年年,他的家裡人本來就是不願意照顧他,才把他扔到這裡來的,年年的病情好不好轉,能否達到出院的標準,他們一點也不在意,說不定過上兩年,他們就會忘記還有這麼一個孩子的存在了。
而寧哲安的後爸方文定然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寧哲安比年年要幸運的多,他還有哥哥姐姐,在厭惡後爸的這一點上,他們三個人是一致的,感情好壞先放到一邊,怎麼著也不會願意讓方文這麼一個外人來分走本該屬於他們的東西。
吃完晚飯之後,秦暮曉與寧哲安坐在陽臺的長椅上消食。
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懷裡人略微瘦弱的背部,秦暮曉問道:
“方文嫁進你們家之後,可有生下一女半兒?”
“沒有。”
談論起方文,寧哲安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倒是想,只可惜肚子不爭氣,不過就算他真的有了,我姐姐也是頭一個不答應的。”
寧哲安的二姐寧雅是他們母親寧箐唯一的女兒,也是集團毫無疑問的下一個繼承人,對寧雅來說,她怎麼可能會讓方文給他們家生下一個競爭者?
寧哲安冷笑一聲。
“哥哥跟我說了,這些年方文可是在拼命的調理自己的身體,他不是會針灸嗎?恐怕天天拿著針扎自己呢。”
病情恢復了以後,再提起針以及類似的字眼,寧哲安已經不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