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立感,而且非常強烈,才不會有人幫那些大資本家說話。
車上下來一個四十歲的司機,沉穩冷靜,不出所料舊社會就是開車的,經歷過這等事,一點也不著急。
司機走到女人身邊,意味深長看了一眼,“這位大姐,你要是能動,坐車上我送你去醫院檢查,檢查費醫藥費營養費都不會少你的,等你康復了還有一筆賠償款,你看成嗎?”
周圍的人突然有點羨慕這女的,看著就沒出啥事,能去看病,還有賠償款,這是遇到好人了。
常威覺得這司機不簡單,也不爭論對錯,直接說賠償方案,敞亮又周到,圍觀群眾誰也說不出不是。
“誰知道你住哪裡?萬一把我送到醫院跑了呢?”女的目的性很強,她不能去醫院,故意碰瓷,身上連擦傷都沒有,去醫院就露餡了。
司機對在場群眾道:“這車,這車牌,有人認得嗎?”
“好像是婁半城家的車,以前我見過。”有個男人回應。
司機對女人道:“大姐這樣,你要不放心,還有親戚朋友在嗎?讓他坐車跟我回婁家取錢,我是婁董家的司機。”
“我不信你,萬一你騙我呢?你留這裡,讓車裡的人回去取錢。”女人終於露出獠牙把意圖顯露出來。
常威恍然大悟,車裡坐的是婁曉娥,電視劇是65年,那時候都二十四歲,結婚四年了,現在正是十八歲的花樣年華,怪不得眼熟。
司機搖頭表示不行,他不能讓小姐一個人走路回家,也不能把小姐一個人留這裡。
局面僵持住了,婁曉娥搖下車窗伸出一隻手,“我出五塊錢,誰幫我跑一下婁家,就說車撞人了,讓他們帶錢過來。”
周圍群眾有的明白過來了,司機表明身份還答應出錢,女人不依不饒,這是衝著婁半城來的。
綁架?常威腦子剛閃過這個詞。
女人站起來撲到婁曉娥這個車門,衝著她喊著:“撞了人你為什麼不下車?”說完把手裡手絹對著婁曉娥抽打。
常威眼神和嗅覺超級發達,他看到手絹裡有粉末洋洋灑灑,還有一股子嗆鼻子味道。
司機來不及阻攔,大喊:“小姐鎖車門,關車窗。”然後去拉開這個女人。
四周又出現幾個男人喊著:“撞了人還打人,婁家太囂張了,欺負窮苦的兄弟姐妹。”
司機一直不敢出手,生怕真動手打傷人會惹出麻煩,那邊婁曉娥已經被藥粉迷暈了,有兩個人喊著肇事主子出來說話,邊說邊拉開車門把婁曉娥拽了下來。
常威想了想沒上去幫忙,婁家借不上力,沾上除了錢沒有別的好處,他可沒有傻柱那種運氣,被大領導青眼有加。
眼看著幾個人又喊又叫,說婁曉娥暈倒了,司機強搶大姑娘上車,要把人拉城外賣掉。還有一波人嚷著女的是車上姑娘的媽,女兒被司機綁架了,故意使計半路攔車解救女兒。
這事有意思了,還是一個綁架團伙,所求甚大啊,犯罪團伙!
我罪惡剋星常威,正義使者,他們身上的錢歸我常威了,打死也沒任何問題。
記住婁曉娥身上的味道,常威覺得變成警犬,鼻子比眼睛在城裡更好用。
有那麼兩三次差點跟丟了,這群人經驗豐富,中途還給婁曉娥戴了帽子披上外套,如果不是靠著強大的嗅覺,常威還真沒看出來異常。
還有一波人故意朝城外走,這是引開追兵,這夥人組織嚴密,分工合作,難道是敵特?
常威沿途慢慢撿著石頭,還抽出別人家壓柴火的鏽鐵管,一段一段掰斷,現在這指力抓人身上能抓出一個血窟窿。
這些人中間還推出一個板車,那個碰瓷的女人也匯合了,裝作母親送女兒去醫院,藝術來源生活啊。
最後到了東珠市口北路的鐵山寺,民國時候曾被電車工會霸佔當宿舍,搗毀佛像,驅逐僧眾,當時鬧的很大,四九城佛教會組織兩千多僧尼遊行抗議。還回來之後,這地也沒啥人。
新中國後開了副食商店,裡面隔成大大小小的大雜院。
幾個人推著車進了一個小院子,還有人在門口左右張望,等他們關上門,常威沒過去,騎著車繞著鐵山寺這片轉圈。
這群人真雞賊,隔著南蘆草園衚衕就是前門街道辦,膽子真大,燈下黑,人才啊。
是救出婁曉娥,再去找街道辦?還是直接找街道辦解救婁曉娥?
兩個辦法似乎都不行,常威是圖錢的,如果幫著抓壞人,街道和肉聯廠都會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