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似虎的幹啥呢。
腦子裡閃過大李媳婦白屁股,決定了明年相親。
夢裡喬亞男的大雷蹭他的胳膊,王儼大長腿盤他的腰,張小婭騎胸口,常威覺得要被壓死了,女人多了遭罪啊。
憋氣醒了一看,呂有才趴在他胸口睡覺,大毛兩條腿壓在他肚子上,怪不得夢裡那三女的這麼奔放,照著兩個熊孩子屁股一人一下。
吃完早餐,放了一斤糧票和五毛錢,跟著呂大隊長去了大隊部。
呂大隊長拿出一百塊錢,讓常威簽字,把紙條給他,讓他回城交給史泰榮,表示錢款交訖。
昨天沒問那個史泰榮的事,大隊長說昨天呂泰榮四點多收了大半車的物資走了,東烏雞村攢大半年的鴨子、野菜乾、蘑菇幹,還有點野果都賣了,還有半頭野豬都要了,村裡養殖的豬就賣了兩頭,還是看他採購多的份上。
常威覺得自己走更好,打了三頭狼算誰的?你自己打的,也是出差時間打的,不如帶回家讓王大爺處理了,總覺得王大爺在四九城有地下關係,不用白不用,剩點狼皮給他做個護膝,擁軍擁屬的好少年。
和呂大隊長打過招呼,說以後週末有空還要來打獵,呂大隊長表示歡迎,還說九月份會組織幾個村打獵,讓常威一定要來。
找了一個麻袋把狼裝裡面,一晚上都有點味道了,回去的路熟悉,體力好,大長腿,中午就到家。
正好看王大爺在摘黃瓜,嘚瑟把麻袋遞給他,“王大爺,我打的獵物,您老幫我處理了。”
倒出來一看,三頭狼,正要說幾句,看到常威搖頭尾巴晃的浪樣,一點不想誇他。
檢查了一下,“這頭飛蝗石打死的還不錯,斧頭劈的是什麼玩意,頭骨都破了不好賣,有的人就收藏狼頭的,這頭還......”
“你幹嘛用腳踹,你把內臟都踹爛了,有點臭了。”
王大爺把狼裝回麻袋扔三輪車上走了。
嘎哈玩意,我第一次打狼,你要規定我用什麼姿勢?見過幾個一腳踹死狼的,在民國我常威也能吊打俄國大力士的。
這老頭,嫉妒常威的好本領,大概是懷著嫉妒吧,我想是一定的。
換下那身粘滿草漿花粉蒼耳的衣服,躺床上休息,這兩天沒睡好。
聽到有人開門又出去了,睡到三點多起來,衣服都有人洗好晾院裡,電工包裡的石頭和斧刃都拿出來,刷洗乾淨翻過來晾曬,四仙桌上用盤子和碗扣著。
開啟一看,二合面餅和一盤炒雞蛋,還有幾塊紅燒肉,中午常蕤帶副食店的菜回來了。
三分鐘吃乾淨,把筷子一扔,想想又拿院裡刷了,這幾天在東烏雞村當大爺習慣了,回家花姨可不慣著他這毛病,誰最後一個吃完誰刷碗,扔哪裡不管?哼哼,你想上天。
叼著煙趿拉著鞋,院裡只有雞圈的雞在動,一個人都沒有,小雞都長大了一點,一點不好看,還是毛茸茸時候的可愛。
還是一個蛋,抓住雞媽媽,再不下蛋,嘎了你,公雞衝過來後,繞著常威轉,沒等它啄到屁股,常威一手把它抓住,給了兩個嘴巴。
像個惡霸似的,搶孩子打家裡男人的常威,坐在門口小椅子上,要弄個躺椅啊,還得弄套茶具。
兜裡有八十六塊七,錢壯英雄膽,關了門,騎上車去委託商店看看。
除了一個拿著盆和小罈子跟售貨員拉扯的,商店裡真冷清,一年輕小夥子過來,胸口別一隻鋼筆,還裝文化人呢。
“同志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
遞上一根飛馬,“我想看看茶具和躺椅,紫砂或者蓋碗茶具。”不說清楚你給我一大茶壺和四個杯子咋辦。
茶具就在櫃檯這裡看,常威覺得這年頭紫砂也不便宜啊,這玩意看得上眼的七八塊,好一點超過十塊了。
那什麼官窯的蓋碗你放下,我買不起,買得起也不要。
別鋼筆的小夥子這嘴巴在天橋練過攤吧,常威第一次懷疑自己的嘴巴就是個擺設,不買不買,最後常威買了黃花梨盒子裝的一套茶具。
一西施壺一公道杯六個品茗杯,還有配套的茶則茶匙六君子,這盒蓋翻過來扣一下能當茶盤,我拿黃花梨當茶盤?敗家。
三十一塊砍到二十八塊,別鋼筆小夥子要哭了,常威也要哭了,剛當採購員才二十七塊五,一套茶具二十八,回家告訴花姨,花姨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打死我也不說。
“同志,看你喜歡老物件啊,倉庫有一把黃花梨的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