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喜鵲叫呢。”
“老尤,過了啊,天這麼冷,喜鵲也不愛出來,找你有好事。”常威扔過去一支菸。
尤隊長站起來屁股靠著桌面,“有什麼照顧我的?”
“我們一科二組缺個外聯組的,你有親戚朋友的孩子要來嗎?”
“真的?”尤隊長一把薅下嘴裡的煙,驚喜地問道。
廠辦可是行政崗,進去之後就是行政級別算,而且還是坐辦公室,這麼大情分兒,送給誰家不是個恩情。
“開個價兒吧。”
常威點上煙,把腳搭在桌子上,“開什麼價,集體的崗位能是用錢買到的嗎?我就是來通知你的,我把你當哥們,你別跟我見外。”
“嘿~”
尤隊長摸著頭上的板寸,一圈一圈激動的說不出話。
“兄弟,記在心裡了,三天給你信,以後你常威有任何事言語一聲。”
“我老尤不給你辦明白的,我是這個兒!”說著做了一個王八的手勢。
“那我可記下了,爺們吐口唾沫是個釘。”
常威早有算計,起風了,誰有槍,誰在保安科有人,那才是爺兒。
:()四合院之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