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這一頓輸出,劉海中想不到如何應對,自己為什麼要站出來?為什麼要說那番話?
除了常威上門罵人那次,還沒有外人跑自己院子鬧事的呢,再說那次還是賈張氏先罵人的。
更別提外面的人上門打架了,一個院子裡的人都會幫忙的,今天怎麼沒人幫忙呢?
被何雨水繞進去了,白寡婦的兒子,也是何大清的繼子,都是一家人,家裡兄弟打架只能勸只能拉架,不能幫著動手。
常威看矛盾轉移,回到秦淮茹身邊,接過碗,秦淮茹還在他手心撓了一下。
兩片牛肉就讓這個女人放蕩思無涯,簡直給新中國女同志丟臉,進屋床上聊,不是,進屋撈麵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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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去拿碗,我這兒伙食不錯,還有面條呢,一會兒多吃點。”
常威笑嘻嘻讓棒梗回家,秦淮茹總感覺常威這句話,語氣裡帶著嘲笑,但那可是撈麵條,當初她上門相親,也沒吃上面條。
“賈嫂子,麵條煮多了,你也來點吧。”
秦淮茹揹著孩子進屋,賈張氏看著敞開的門,伸著脖子張望,她倒沒把兩個人往苟且想,心裡就惦記麵條呢。
拉著棒梗,拿了一個和麵的大盆給他,周圍鄰居一看,捂著嘴笑起來,賈張氏這是當常威是冤大頭。
常威那小子可是個不肯吃虧的主,賈張氏被人常威反坑幾次了,怎麼還吃一百個豆不嫌腥。
隔壁何大清還在跟白寡婦磨嘰解釋,沒有錢也沒有房子,就是回來看看兒子女兒,隱瞞是怕白寡婦生氣。
白寡婦就一個態度,見不到錢不走了。
院裡還有半碗麵條,讓秦淮茹用筷子串窩頭,把麵條撈到燉白菜碗裡。
看到沒有醬牛肉,秦淮茹隱秘地看了一眼門外,用身體擋住角度,拉著常威的手往自己大雷上按。
常威抽出手,頂了頂胯,意思很明白,不來真章,別想小恩小惠。
秦淮茹白了一眼走了,她男人賈東旭活著呢,給常威佔佔便宜就好了,雖然饞常威身子,她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兒。
棒梗過來,看著只剩麵湯的鍋,吵著要麵條。
常威指著秦淮茹,“都在你媽碗裡了,棒梗記得,我給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給你別鬧,我欠你家的,滾蛋。”
棒跟被常威突然變臉嚇壞了,端著盆跑出去,在門口還摔了一跤,直奔賈張氏而去,喊著“奶,奶,常威不給我麵條。”
沒等賈張氏開口,常威走出屋,“張大媽,你家佔便宜沒夠啊,我煮了麵條就吃了一碗,剩下的都給你家秦淮茹了,棒梗還跟我要,我欠你家的?”
“你家條件好,煮點麵條怎麼了?”賈張氏嘟囔了一句。
“多的就要給別人?你家一個兒子一個孫子,易中海沒兒孫呢,你怎麼不把你兒孫過繼給易中海。”
常威走到賈張氏跟前,“往小了說你這叫佔便宜沒夠,往大了說你這是對國家按級別發工資有意思,我工作努力當了副科長,沒佔你家光,憑什麼我努力掙錢要給你家佔便宜。”
“給了半碗還不夠,你要多少才夠?把糧店都給你家?你這種自私自利,只顧著自個兒,恨不得吸乾別人血的行為是什麼?本質上就是資產階級剝削,封建主義的壓迫。”
常威抱著胳膊哼道:“對國家評級定級的政策不滿,有資產階級剝削行為,封建主義壓迫思想。張大媽我看你要好好關禁閉,學習學習,什麼叫新中國正確的社會主義價值觀了。”
“常威,我媽沒有別的意思。”
賈東旭去醫院,跟易中海面前裝孝子賢孫去了,家裡只有秦淮茹能說上話,臉上帶著懇求,用手扯著賈張氏。
賈張氏剛想罵幾句,又不敢頂嘴,剛才常威說那一套她聽不明白,總之說她思想不好,思想不好就要被改造,摔摔打打回屋。
回到屋裡罵秦淮茹,“還不死回來做飯,要餓死婆婆,不孝順。”
秦淮茹露出可憐和尷尬的表情,似乎讓常威理解她的不容易。
常威看了一眼,轉身對著看熱鬧的禽獸,“我有幾句古人的話送給某些人。”
鄰居一聽,常威又要開始表演了,紛紛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人中有獸心,幾人能真識。 今人表似人,獸心安可測。
面結口頭交,肚裡生荊棘。惡人巧諂多,非義苟且得。”
看到劉海中大腦冒煙的樣子,釘又釘不懂,鞋又鞋不會。
常威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