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對著二大爺一家表示無奈,“什麼鬼?啥也不是,回家睡覺。”
有個大媽小聲說了句:“別不信啊,仗著自己年輕火力旺就跟人家叫板。”
回到屋裡,從空間裡拿出妝奩匣子,一尺長,黑漆面勾勒著一朵朵牡丹。
裡面裝著金條銀元和幾樣首飾,還有當初要給常蕤的那對鑲金翡翠耳環,剩下幾十塊錢和票據,不少票都快過期了。
無心插柳柳成蔭,上次半夜嚇賈張氏,結果沒嚇成,後來又好了。
今晚這老婆子偷東西,反被自己嚇的有點半瘋。
哼哼著:“有一個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還有一些囂張......”
賈張氏帶著冤屈的聲音穿透房子,“我真沒勾引皇上啊。”
得得得,她那姿色要是能勾引了皇上,哪得多瞎的皇上。
一大早,院裡的人基本都頂著黑眼圈洗漱,
秦淮茹泡了一盆髒衣服,其他鄰居不客氣地把她趕走了,大早上噁心人,
從醫院趕回來的傻柱,看到這一幕,正要替他秦姐說幾句,看到泡盆裡跟糞湯子似的衣服,乾嘔了一下。
“秦姐,昨晚誰掉糞坑裡了?”
跟賈張氏在酒席上搶菜的大媽,嘴角帶著譏諷和得意,“賈張氏昨晚去後罩房老太太房裡,也不知道是上廁所還是偷東西?反正全身都是屎。”
“我婆婆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昨晚鬼打牆了。”
秦淮茹剛替賈張氏解釋一句,屋裡恰到好處喊了句:“容嬤嬤,我沒偷你錢,我沒勾引皇上啊。”
傻柱眨了幾下小眼睛,馬上明白咋回事,搖著頭,嘿嘿笑了幾聲,也沒關心賈張氏問問怎麼回事。
家門口看到刷牙的常威,傻柱臉色變換了幾下,最終點了點頭回屋。
常威也點點頭,還想問何雨水放暑假了,怎麼沒回院裡呢?跑哪兒瘋去了。
這院子都不夠他一人兒操心的。
到了廠門口,看到季昌帶著人換崗。
看到常威臉色不愉,季昌也不知道哪兒惹著他了。
“你站崗?”
“常主任,保衛二科,每人每週兩次黑白班門崗,兩次夜間巡邏,其他時間還有別的任務和訓練。”
“尤科長給你們定的崗?”
“是的,常主任,我和季慶各自帶一個小組站崗巡邏。”
常威摸出煙抽了一口,塞到季昌嘴裡,“吃別人吃剩的,你樂個什麼勁兒?真是個棒槌。”
季昌從嘴裡拿出煙一看,牡丹誒,還是花爺抽過的,嘿嘿嘿樂起來。
劉文明找過來,拿了一盒子打火機遞給常威。
過來說保衛科的衛科長讓他負責槍械室,過來問問主意。
“文明,如果你一人在保衛科,你可能會想這不是拿你鬥法。但你背後站著我,任何有機會升職的機會都抓住啊,又不是讓你一輩子看守槍械。”
“常主任的意思是,這就是一個過渡。”
常威讓他再想想,不要眼皮子那麼淺。
劉文明思索片刻後,“衛科長等您出價,他再給我相應的職位,這不是交易嗎?”
“交易怎麼了?”常威扔給他一支菸。
“他懂交易的規矩,我讓你幫他忙,他就回報你一個小隊長,還要把你調槍械室當一個副主任,那也是股級幹部。”
“這種人才是最好打交道的,只要你有,他就敢要,也敢幫你。”
劉文明有些擔憂,“就怕他胃口太大。”
“胃口能多大?再大你取消交易就好了,他就是一條船,你買船票安全過河,管他船是不是漏水,還是超載,跟你有什麼關係。”
常威敲了敲桌子,“跟季昌季慶說,多結交訓練的隊長和隊員,他們有人,我們有錢,鐵公雞永遠成不了人上人。”
招了招手,兩顆頭湊在一起又嘀咕了一會兒,劉文明帶著希望和未來走了。
常威拿出一個磕頭打火機把玩了一會兒,這是寧一子讓劉文明帶過來,前世也喜歡玩這些小東西,告別火柴
過些年上海也生產專供出口的,國產貨質量非常棒,可惜後來這廠子轉型還是沒了,再買就全是小本子的磕頭機。
又拿出一個揣兜裡,走到謝書記辦公室敲門進去。
“謝書記,給你一個好玩意兒。”
常威把磕頭打火機遞過去,謝書記接過來看了幾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