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恨易中海,哪怕恨的咬下易中海的一塊肉,她還是離不開易中海。
感情不多,更多的是怕離開這個院,她彷彿一條小池塘魚遊入大海,惶恐無助,未來迷茫。
難道離開這裡,去外面就沒人算計她這個無兒無女的寡婦了嗎?
“第三點,我不想說了,用薛濤的一句詩恰好,銜泥穢汙珊瑚枕,不得梁間更壘巢。”
苗翠蘭嘴裡咀嚼這句詩,想起少女時期偷偷翻看的書。
“銜泥穢汙珊瑚枕,不得梁間更壘巢。常威你說的對,老易是一大爺,我是一大媽的時候,這院子我們就是恩愛和睦的夫妻,一旦起了壞心思,就是泥巴髒了珊瑚枕頭,燕巢都留不住。”
常威把剩餘的菜都倒飯碗裡,呼嚕了幾下全部吃完,倒上茶水,慢悠悠說。
“糾正你一點,不是起了壞心思,是你們兩口子一肚子壞水,被我戳穿你們偽善的皮,露出真面目,所以你壁虎斷尾求生。”
“別把自己說那麼高尚,弄得像誰逼迫你們作惡一般,誇你幾句你還真當自己是個好東西,我只說對於易中海你是好妻子,又沒說你是好人,真會順杆爬。”
把苗翠蘭手裡的茶杯拿回來,隨手扔垃圾簍子裡。
“苗翠蘭,在我面前就別玩心機了,我只是讓你明白,你幫你男人沒錯,家裡夫妻就要這樣,好事一起做,壞事也要一起承擔,不要大難臨頭各自飛。”
“所以我提防你們算計我家,逼你賣房也沒錯,聽懂沒有,你道行高算計別人掙了不少錢,遇到我,你要願賭服輸。從你開始算計我那一刻起,我不弄死你,是因為你還沒開始使壞,不代表我心善。”
苗翠蘭直接開價三百。
常威看的她目光躲閃,“你拿我當冤大頭?你也別三百了,我說一個價,一間房兩百,兩間五百,上小黃車。”
“老易那間不賣。”
苗翠蘭咬著牙硬抗常威的威逼。
“行,週末我找人來,一手交錢一手辦理房屋變更。”
苗翠蘭也不想在這裡待著,常威的屋子就好像狼窩虎穴,進來之後心就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個別時候甚至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常威,閻埠貴家的房子也是你買的吧。”
常威咧著嘴,看著眼前這個時刻不忘耍小手段的婦人。
沒有正面回答她,“你猜聾老太太的房子最後是誰的?你給她下藥,讓她頭疼變瘋子。等聾老太太死了,你跟易中海搬後罩房吧,另一間一起賣我,怎麼樣?”
“你不要胡謅瞎說,我沒給老太太下藥。”
苗翠蘭說完這句後開門走了。
“尾巴那麼長呢,門都不關,不當一大媽,家教都沒了。”
常威訓了苗翠蘭一句,關門休息。
早上,霍啟傳送來早餐,兩個人正吃著呢。
院裡進來一個警察,過了一會兒,許小玲跑出去了。
常威跟霍啟發商量,一大媽賣的這間房給誰來住,空著不行,賈家還惦記易中海的房子呢。
季昌季慶,不行,兩個蠢貨,去保衛科好好看大門。
林森這小子,歪門邪道,捉姦和抓賊栽贓有一手,不適合住這裡,這裡人多眼雜,保持神秘最好。
蓋老大,常威埋在南城黑市的釘子,早出晚歸的也不合適。
“那個,那個誰,上次跟我去打謝禿子,回來報信的那小子,看著挺機靈的。”
“花爺,他叫劉文明。”
“這倒黴名字,哪裡文明瞭?他家裡讀過書?”
“沒,生他的時候,他爸在街上聽到宣傳文明禮貌,覺得文明是個好詞,所以起了這個名字。”
常威摩挲著下巴,“讓他住這裡,然後進肉聯廠保衛科,給我努努力幹到隊長,我以後讓他當保衛科幹部。”
“我跟五常說一聲。”
霍啟發應下,心裡也覺得劉文明這小子真是有造化,在南城黑市表現了一次就冒頭了,被花爺記下還要重用。
自己要去敲打敲打一下這個劉文明,太飄了,花爺也能把他倒栽蔥種莊稼。
又進來一個警察,劉海中家吵鬧起來,劉海中跟二大媽跑出去了。
這一大早,吃個早飯都不消停。
院子裡鄰居紛紛好奇看著這一幕,院子是怎麼了?一早上來兩波警察,許家和劉家起什麼么蛾子。
賈張氏撇了撇嘴,“肯定犯法了唄,你沒看那個江長海,還有劉光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