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能打的都沒有,從工作能力,思想覺悟,產能提升,生產環節最佳化,哪一個比我強?”
“在工作上,我從不背後下黑手,舉報領導不作為也是正常流程,整改工作也是效果顯著,對於任何解放後怠政怠工的人絕不容情,這些人就是動搖我黨根基的蛀蟲。”
廖京手指輕輕敲著桌子,似乎在思考什麼,最後下了決定。
“常威,這事兒確實是賁家和大山做的不對,我替他們向你道歉。我跟大山都撤出四九城的黑市,同時向你保證,只要不違反政策,我都能保下你。”
“還有賁家,我兩不想幫,你自己處理,這事我不參與了。”
閔玉山著急道:“京哥,怎麼就給他了?”
廖湘給常威倒茶,介紹這是普洱養胃,常威告訴他菊普也不錯,下次試一試。
廖湘還覺得奇怪,為什麼菊花放普洱裡,常威不知道怎麼說,難道說普通早茶普洱六十,加了菊花變八十,貴就貴在菊花上。
廖京和閔玉山看向常威,等待他確定。
常威叉著胳膊,語氣傲慢道:“你們是一個圈子,所以對我這個底層的百姓一點不放在心裡,動了賁軍就如同動了你們的面子,你們的面子就能讓我一年的努力付之東流,賁軍和你閔玉山逃過審查,加上廖京還靠著我立了功。”
“真以為我在意鴿子市和黑市,我隨時抽身出來,把這些產業送給你們,你要拿走,就把從我這裡佔的所有便宜還給我,讓我吃的虧也給我補上。”
拿起一根筷子,很無禮地對著兩個男人點著。
“你們真讓我看不起,打不過就叫爸爸、叔叔、大伯,甚至喊爺爺來幫忙,然後跑我這裡來裝硬漢,你們的父輩我敬佩,你們,不配做我對手,告訴你們父輩,黃鼠狼生老鼠,一代不如一代。”
常威思忖了一會兒,這刀還真不能砍到廖京頭上,意氣還是利益,他們也就是說和的人,兩不相幫就夠了。
嘆口氣,“這事兒我認了。”
“但是你們的保證我存疑,我現在實力還不夠,只能打盲牌,可你們能隨便翻牌,等過幾年,讓你們見識我的手段。”
拍了拍廖湘的腦袋,“好好學習,出去留學見識下先進的技術,我們國家各項事業都需要優秀人才,跟他們這群耗子扛槍窩裡橫的人混一起,也不過是大一點的老鼠。”
幾個人送常威出來,翻白眼的服務員不見了,常威又看了閔玉山和廖京一眼,哼了一聲,自己的地盤就愛捂蓋子,過幾年把你們都掀了。
廖湘覺得跟常威每次見面都很刺激,這個人真有意思,能把自己大哥逼的這麼難堪還是第一次見識。
歡快地說著:“常威,下次見。”
常威的眼睛似乎越過重重建築,意味深長說了一句:“保重,希望再見面的時候,我能站著跟你們說話。”
廖京開車送常威回去,廖湘問旁邊的閔玉山,“小玉,常威剛才那話什麼意思?什麼就站著說話?”
“誰知道他又憋什麼壞。”閔玉山悶悶回了一句。
廖湘踩了下他的腳,“我知道你們逼著他答應他答應妥協,你是壞人。”
車上一路都在沉默,到了南鑼鼓巷。
常威下車後,拍了拍車門,“廖京,以後你們要背後下黑手,我也讓你們見識下我煌煌大氣的正面反擊,輿論戰和紅色思想,你們不懂。”
常威的底氣現在是廖家對他還算重視,以後的底氣就是戰無不勝的紅書,等紅色浪潮席捲神州大地,有思想有武器有人,他信心十足。
週六晚上,劉海中特意到東跨院找常蕤。
最近一直在準備劉光齊的婚宴,目前缺少菸酒糖和花生瓜子,常蕤表示沒有辦法,這些都需要票。
遞上一支菸,常威接過話來,“二大爺,要多少?我朋友有渠道,沒票就稍微貴一點。”
劉海中坐不住了,前面傢俱和腳踏車,他四處求人搞定了,沒想到最後難在這些零零碎碎上了。
“常威,你能弄到?別糊弄我。”
“又不是違禁品,結婚擺酒的東西,我還是有點路子,你列個單子,我找人打聽一下,算好價錢,你同意了就直接去找人,付錢拿東西。”
“成。”劉海中激動的在地上走來走去,“我馬上回家跟我那口子算算。”
劉海中走了,常蕤跑到常威面前,哼了一聲,又在他脖子後面哼了一聲。
常威拉了一下常蕤的頭髮,學了幾下豬哼哼鼻子,“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