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點上煙,用手指敲著桌子,“這張桌子馬上換人了,能用的時候你瞞著我,走了讓我照顧你的人,你覺得合適嗎?”
“不要說你幫我,我們兩個互相成全,你開的價我拒絕,就這麼簡單,人走茶涼這個事兒,還需要我教你?”
謝書記笑了,“我給你你就能拿得住?”
“老謝,你不給,我自己想辦法,不是我求你,你搞錯關係了?我發現你們這些人總有點盲目的自信,總覺得別人要依靠你?你覺得,我很需要你的人脈?”
常威再次敲了敲桌子,眉眼帶著無情。
“我砍邪教徒的手指骨做筷子,用敵人的頭顱做碗,我端的自己的碗,你指望我對你感恩戴德?”
“你以為你比老張能好到哪裡?他是明目張膽的小人,你就是躲在後面的狽。”
謝書記皺著眉頭,“常威,話不要說這麼難聽。”
常威攤開手錶示沒辦法,“不說難聽點,不說清楚點,你們永遠在裝傻,還把我當傻子,老謝,你還當我是個十八歲的愣頭青呢?”
“要說規矩,在這一畝三分地,也是遵守我的規矩。”
謝書記做了妥協,只保留兩個人,常威欣然接受,也提出自己的條件。
當自己收破爛的呢,你老謝給什麼我要什麼?
這兩個人不聽話,一樣邊緣化,還是培養自己人最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