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無緣無故打壽山師傅幹什麼?還把賁軍打這樣?”
霍啟發等人紛紛掏出槍,跟閔玉山帶來的人對峙起來。
廖京也站出來,“常威,你就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煞筆!”常威罵了一句。
掏出煙點上一支,手一指王守善,“你知道他是誰?還要給我一個交代,我把他交上去,你們三個人傻子要給我一個交代。”
“還有你,閔玉山,令堂生你的時候把胎盤留下來了?導致你沒有腦子,賁軍對著我開槍,你瞎了嗎?你在怪我打他?”
罵完閔玉山,覺得不爽,又加了一句。
“衝你又傻又瞎,南城黑市沒有你的份,你沒資格分黑市的蛋糕。”
廖京示意閔玉山不要說話,神情嚴肅問常威。
“他是誰?你剛才說他是叛徒,你確定?”
“就不告訴你,你們兩個說的話讓小爺我不高興,等我把他交給官方,回家讓你家長輩教育你。”
看了閔玉山一眼,“還有你家,恐怕要給組織一個交代,賁軍這個王八蛋,我非讓他家跟羅家一樣的下場。”
兩個人瞳孔一縮,心道不妙,常威這人詭計多端,恐怕真被他抓到了把柄。
“常威,壽山師傅有什麼問題?我私人結交的武學師傅,只是江湖中人。”
聽完閔玉山帶著解釋的疑問,常威覺得這群二代真不得了,能屈能伸,這句話先把他家裡摘出去,又點明王守善只是他結識的江湖中人,這句話可理解的彈性就很大。
“你說私人結交的那就算是吧,你跟政審處的人解釋吧,我懶得聽你這個白痴說話,耳朵髒。”
常威讓陳五常把賁軍帶過來,跟王守善並排放起來,一隻腳踩一個人腦袋,剛才王守善滾動的太厲害,被常威敲暈了。
用筷子夾起賁軍的手槍,小心放在一塊綢布上。
陳五常搜了兩個人的身,賁軍的東西,常威沒要都扔綢布裡。
對王守善的東西很有興趣,一堆瓶瓶罐罐,還有一包銀針和兩本書。
去年就在葬花那裡得到空間木牌,王守善身上有沒有神奇超凡的物品,比如任意穿越門、月光寶盒......
內服外敷的藥,還有壯陽的,嗬~五十來歲人了,色心不死呢。
一本藥書,還有一本全真心法,兩本泛黃的書,估計當初從桂月觀偷走的。
王守善的所有東西都放進懷裡,收進空間。
廖京也很有耐心,等常威檢查完物品後才開口。
“常威,這個人你認識?”
“我不認識,閔玉山認識,他們兩個勾結那麼久,問他呀,嘿嘿。”
常威就是不正面回答問題,廖京氣得七竅生煙。
心裡罵著常威,這個記仇的傢伙,又罵著閔玉山,嘴怎麼那麼賤呢,非要替壽山和賁軍出頭。
更是恨極了賁軍,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你前妻家被髮落了,你也離婚了,你還要給人家出頭?
這下腿斷了,還當個屁少校,提前退伍吧。
霍啟發來了,衣服的扣子都系錯了,跑進來看著地上的兩個人,如果目光能當槍,早就把人打爛了。
“花爺。”
常威用腳把王守善踢翻過來,霍啟發看著眼前的人似乎不認識。
當年他就看到一個背影,然後就被全身光赤、奄奄一息的妻子吸引了注意力。
緊接著他就被打得暈死過去,要不是外面有人,說不定他也命喪當場。
站遠了一些,看著地上的人影,慢慢重合在一起。
“還我秀玉的命,我要殺了你!啊,啊......”
霍啟發撲上去掐脖子,又用拳頭不停擊打王守善的臉。
越大力氣越小,霍啟發突然捂著臉哭起來,在場的人都被霍啟發瘋狂又悲痛的情緒感染,這個硬漢此時哭的像個孩子。
常威嘆息了一口,拿出匕首塞到他手裡。
“人,你不能殺,他可是大叛徒,但是你可以廢了他。”
用手指了指褲子,陳五常把王守善的褲子扒下來。雖然霍啟發沒說,但是結合王守宮說過,五師兄說小十二經常下山,帶著酒氣和脂粉味回來,一定是去喝花酒了。
常威猜到,霍啟發妻子被這個畜生凌辱致死。
“廖京,我送你一場功勞。”
廖京聽到這句話就牙疼,常威剛才的話裡,人不能死,還是個大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