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旁邊,似乎等了有一陣兒了,臉上沒有半分不耐煩。
常威停車用腳撐地,“有事?”
“賁家的事。”
“背後敲我黑棍,現在給我找醫生?”
不等廖京說話,常威示意他不用說情。
“全國勞模,就這麼給我搞下去了,拿一個市級勞模補償我,再找你出面,讓我忍下這口氣?”
“廖京,你如果不記得那晚我說過什麼話,我再提醒你一次,別太把自己的二代身份當回事,在我眼裡你們不夠資格。”
廖京把住常威的車龍頭,“這次是賁家做錯了。”
“完了?認錯讓他們丟面子了?那賁軍對我開槍的事兒,我還沒算呢。王守善是不是死了?”
常威突然的一問,廖京措不及防回答道:“死了。”
“怪不得,賁家敢對我背後使陰招,原來是同夥特務死了,真好。”
“覺得他家把柄沒了是吧,拿我當幼兒園小孩呢,抽了幾個耳光,糖也不給,哄幾句就當沒事兒發生了。”
廖京鬱悶地叼上煙,“賁軍調去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