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任何爭奪都在棋盤外。”
數好松子,氣定神閒說道:“五常,今天不要開槍,隨便打,一切都有人來處理,別擔心。”
陳五常細細思索常威的話,為何花爺對謝禿子毫不在意,一副吃定了對方的樣子,不怕謝禿子背後的人嗎?
車開到永定門外,也是外城城牆的正門,位於北京中軸線上,也是南方出入京城的通衢要道。
這個謝寶慶挺會選地方,不進城就能接收物資。這年月永定門外荒涼一片,也沒什麼人。
常威下了車,看著遠處一片土坯房,很不屑搖搖頭,“南城慶爺?一個連城都不敢進的人,只能在荒地裡稱王稱霸,土雞瓦狗之輩。”
卡車直接開到土坯房附近,裡面衝出來幾十個人,這邊卡車上也跳下二十幾個人。
陳五常下了車,在前面跟一個小頭目交涉。
常威坐在車頭上吃花生,看著眼前亂哄哄,像爛西瓜上附著一片蒼蠅,有種想要毀滅他們的衝動。
人流分開一條通道,一聲聲恭敬的“慶爺”聲中。
黑墨鏡,冬瓜臉,鋥亮的腦門,五短身材,謝寶慶閃亮登場。
手上珠光寶氣戴著翡翠、紅寶石、貓眼、祖母綠戒指,脖子上掛著一塊玉和一串朝珠,朝地上了一口痰。
從袖子裡掏出鼻菸壺,倒了點在虎口上,用鼻子一吸,打了幾個噴嚏,揉搓著鼻孔。
常威看著就十分噁心,又吐痰又打噴嚏,還用手擦鼻涕。
謝寶慶半睜著眼,“是哪位好漢來了啊,可是花爺前來,兄弟我......”
“趴下。”
常威喊過之後,陳五常這批人全部趴在地上。
尖嘯聲響起一片,謝寶慶身邊的人倒下一片,又是一陣尖嘯聲,又倒下一片。
謝寶慶大喊一聲,“我地媽呀。”
一隻大腳出現在眼前,把他踹飛出去,變成了滾地葫蘆。
陳五常等人呆楞當場,有的小兄弟還揉了揉眼睛,這就是花爺?
說好的大家過來搶地盤,受傷的給一百,死掉的給五百,現在怎麼算?跟著花爺南城半日遊?
常威從牆邊抄起一條長凳,走到謝寶慶旁邊,用凳子腿卡著他的脖子坐下。
衝著陳五常一招手,“把人都捆起來,給我抄老窩,所有值錢的都搬車上。”
有個機靈的小弟,還貼心把站崗放哨用的炭盆拿過來,放常威腳下。
謝寶慶從眩暈中被燙醒,“哎喲”了一聲,發現自己動不了。
常威用腳跟踩著謝寶慶額頭,“你還當你是滿清鑲黃旗子弟呢?這傢伙把你能耐的,金光閃閃好懸沒亮瞎我的鈦......我的眼。”
謝寶慶一臉老褶子陪笑,“花爺,不知您的厲害,小弟我莽撞了,今兒放我一馬,我擺酒賠罪。”
“放你一馬?你輸了地盤都是我的,我放你然後等著你報仇?你腦子是裝的是特麼的屎嗎?”
常威用火鉗子夾起一塊炭點菸,一股子焦糊味,電影裡純粹為了拍的好看,誰家好人用火炭點菸。
把炭放在謝寶慶肚子上,謝寶慶哇啦哇啦大叫,用手把炭撥走。
常威站起來,喊過來兩個個小弟,“把他身上值錢都給我取下來,這一身寶貝,打壞了我心疼。”
一分鐘不到,謝寶慶就穿著一條四角褲站在地上,三月的四九城依然有些冷。
謝寶慶在地上來回換著腳,雙手抱著身體求饒。
“花爺,我服了,我服了,以後南城黑市都是您花爺的,求你放過我這次,以後您就是我老大,不,您就是我爺爺。”
常威接過搜上來的寶貝,雖然不懂珠寶古董,就衝朝珠和指甲蓋大的寶石,還有鑲滿寶石的懷錶,歸了包堆兒至少是半個小目標,
“我又不是薩察氏,我也沒你這麼醜的孫子。”
常威想揍他,又覺得他剛才吐痰打噴嚏擦鼻涕太噁心,讓一個小弟抽他耳光。
“黃馬褂還要嗎?花爺。”另一個小弟拿著貼身穿的褂子問。
常威有點糾結,這玩意值錢啊,但是被謝寶慶穿過了啊,“回去找懂行的清理乾淨再拿給我。”
常威覺得不解氣,用手指著謝寶慶,對拿著黃馬褂的小弟說:“你也上去揍他,好玩意讓他用了,我心裡膈應。”
十分鐘後,謝寶慶已經被打的癱成泥,常威讓人拿來一塊白綢子,慢慢擦拭這些珠寶古董。
全扔進空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