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似乎對閻埠貴做人很失望,反過來教育他,“要我說,三大爺你這人心眼太小,你占人家便宜沒佔到,許大茂父母葬禮你又故意讓人家拜祭,人家罵了你,你就背後說人家壞話,你這人不厚道。”
傻柱心裡還惦記常蕤呢,再說三大爺說這些都是安的罪名,打許大茂那不是幫他傻柱出氣?後面很多事跟人家常威沒關係,相反人家還幫過大院不少忙。
“哎,傻柱,你這人!我跟你分析,你怪我心眼小,你年輕不懂這種事,常家克咱麼大院,不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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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什麼看,你就是算計人家沒算計著,你嫉妒,我覺得常家挺好的。”
傻柱才不想附和三大爺,常家克大院這話傳出去,以後常蕤怎麼嫁過來?難道讓自己入贅常家,絕對不可能。
常威聽到傻柱和閻埠貴回來了,一大媽替換他回來了,接下來就是聾老太太鑲假牙的事,要怎麼做文章呢?
先把這個老太太弄廢,要是直接幹掉是不是太粗糙了。
週一早上開完例會,鄭苗苗又跑去會議室了,尹超嘴唇都癟成沒牙老太太了,對著空氣一揮手,“你們照進度執行。”
等尹超回屋,常威抓了把花生放爐子邊烤,冬天花生涼了吃著不舒服,烤的焦香後搓掉皮扔嘴裡。
常威琢磨著要不要弄個甘肅罐罐茶,再配點饢子和油餅。罐罐茶,配餅子,心裡想著睡覺子。
給招待所打了電話,下午有客戶,到年底各個廠子瘋了一樣,都跟肉聯廠要豬肉,廠裡職工的福利都少了,能擠出多少啊。
中午要去吃飯,尹超接了一個電話走出來,招呼了一聲,“常威,你先等一下。”
等曲秀走後,尹超拉開椅子坐過來,上下打量了一會兒常威,“常威,你知不知道?”
常威一腦門問號,什麼知道不知道,你猜謎語也要有謎面啊。
尹超一臉不解,“難道你真不知道?羅家倒了?”
常威內心一陣激動,老子耗費這麼久精力調查,栽贓,大半夜翻牆的,終於倒了!真想站起來模仿猩猩捶胸口,大喊真特麼爽。
面部微表情做出疑惑、震驚、無法相信的模樣,“羅家倒了?什麼時候的事兒?犯什麼錯誤了?”
“羅父正在被調查,勾結外國,裡通外國,嚴重的可能有間諜罪,我媽說羅家這次過不去了,羅母在農業部就被直接扣留。他家大女兒羅珏也有很大問題,有資產階級淫·亂思想和生活作風問題,估計她也完了。羅家長子和羅珏的丈夫在部隊也被隔離審查,羅胖子和張小婭都被調查了。”
常威栽贓的罪名基本都對上了,努力讓瞳孔變大顯得不可置信,“超哥,啥時候的事兒,這麼嚴重嗎?”
“你一點兒風聲沒有嗎?”尹超還是有點不死心,要說跟羅家結怨的就是常威。
“當時我就震驚了!超哥,軍隊和農業部、商業局那都什麼單位啊,我連街道辦都沒去過,這麼大事兒,我怎麼可能知道?”
屋裡電話又響了,尹超進去接電話,嗯嗯了幾句。
走出來鬆了口氣,“這下我放心了,我還真怕是你乾的,要是你乾的,以後我都不敢跟你一個辦公室了。”
“什麼就我乾的,超哥,你這東一句西一句,羅家被調查跟我有什麼關係。憑空辱人清白!”常威裝作很生氣。
“好了,我跟你道歉,這事是羅父的老對手舉報,裡面還有羅珏的情敵舉報,還有上頭的兩個部門牽頭。”
尹超揉著額頭,“羅家這是得罪什麼人了啊?這一波扛不過去羅家就完了,牆倒眾人推。”
“超哥,你家跟羅家關係很近嗎?別受牽連了。”常威假作關心。
“不太熟,我爸跟張叔認識,張叔認識羅父,都不是一個軍的,關係也就那樣,行了吃飯去吧。”
尹超回屋傷感去了,常威拿著飯盒去食堂打飯,排隊的時候,周圍一切正常,看不出一點端倪。
尹超你家最好跟羅家不熟,如果讓我知道羅家算計我,你們尹家也參與進去了,把你家拉下馬也不是太難。
下午兩點接上客戶,這次就一個業務員,喊了達叔蹬三輪來接送。
達叔晚上有活白天也不閒著,不拉貨改拉人,又弄了輛人力三輪搭棚子和改造座位拉人,常威按照一個月十二塊承包。
一個月廠裡用七八次,這錢幹嘛不掙,用達叔的話說,人不能閒著,閒著還吃肉,別人該懷疑你錢來的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