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嘍,撒個嬌、落個淚、蹭一蹭,就有肉有菜吃,現在又以借錢的名義從傻柱身上摳錢。
舔狗也要給點甜頭的,冷著臉真把人家當狗呵斥,指望人家一生一世舔你?
養條狗也要喂骨頭、餵狗糧、哄一鬨的,吊著一個男人十幾二十年,沒點好處能行?
你信一個舔狗那麼多年手上沒沾油?人家嘴上還一圈油呢。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秦淮茹從傻柱子那裡拿到十塊錢,又哄著明天給他洗衣服。
傻柱嘿嘿一笑,空著手回家了。
剛從角落出來,碰到一臉戲謔的常威,傻柱強行解釋。
“那很麼,剛才,嗨,剛才秦姐東西掉了,我幫她找來著。”
“哦,那找到了嗎?要我幫著一起找嗎?”常威認真地問道。
“找到了,找到了,這點小事哪能麻煩你一個副書記。”
傻柱嘴上又開始跑火車,調侃起常威來了。
“沒事,幹部也要跟群眾打成一片,脫離群眾,就像魚兒離開水,不利於我國發展和建設,也不利於紅旗的方向。”
“我常威雖然是副書記,能頂天立地做紅色接班人,也能彎腰俯首甘為孺子牛,幫助群眾解決困難是應該的,說說吧,遇到什麼困難了?”
常威這一長串話,信手拈來,嫻熟無比,傻柱嘎巴嘴不知道說啥。
秦淮茹出來馬上說:“常書記,就是掉個釦子,柱子非要幫我找,這不就找到了。”
秦淮茹手裡舉著釦子,上面還帶著扯斷的線。
常威神情莫測說了一句,“釦子繫好,下次別再掉了,何師傅不能每次都幫你找釦子。”
:()四合院之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