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浩浩蕩蕩地出發了,向著阿帕沙村的方向疾馳而去。越野車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顛簸前行,但張小白的眼神卻非常冷冽,他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為了給德維奶奶的死討回公道,將這條村所有惡名昭彰的混混繩之以法。
隨著車隊不斷靠近阿帕沙村,周圍的氛圍也愈發緊張。村子裡的狗吠聲此起彼伏,彷彿是在警告有不速之客在靠近著。
然而,張小白和他的傭兵們並未被這些所嚇倒,他們繼續前行,直到車隊停在了村口。
車隊終於抵達了阿帕沙村的村口,塵土飛揚中,幾座破敗的房屋和雜亂的街道映入眼簾。村口處,幾個中年人正忙碌地處理著手中的毒植,他們穿著隨意,但眼中卻透露出對手中毒植的熱愛,似乎在看的一錠錠金條一樣。
這些中年人手持工具,一邊熟練地將毒植從地裡挖出,一邊細緻地清理著它們的根系。他們動作又細心又快,彷彿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不遠處,幾名外村的青年人正痛苦地哀求著,他們本來應該處於青春年紀,但是如今衣衫襤褸,面容憔悴,顯然是毒癮發作的症狀。他們雙手合十,不斷向中年人們乞求幾株毒植來暫時緩解痛苦。但中年人只是冷漠地瞥了他們一眼,彷彿在看一群無用的狗,沒有任何同情或憐憫。
“求求你們了,我只要一株,一株就行了!”
“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沒錢別來這裡!”其中一箇中年人怒吼道,他揮動手中的工具,驅趕著這些哀求的外村人。這些外村人被嚇得連連後退,但眼中依然充滿了對毒植的渴望和絕望。
張小白和詹亞菲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幕,看到那些被毒品折磨得毫無尊嚴的青年人,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哀。
“看來,這地方還真的非常該死啊!!”張小白冷冷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隨著他一聲令下,傭兵們紛紛抱了起武器躍下了越野車。迅速散開,將這幾個中年人包圍。他們的動作敏捷而有序,手中的步槍緊握,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那些正在處理毒植的中年人見狀大驚,他們迅速丟下手中的工具,紛紛從隱蔽處取出各種槍支武器,試圖抵抗這些突如其來的敵人。然而,他們的反應在傭兵們面前顯得如此遲緩。
傭兵們早已得到了張小白的命令,下手毫不留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起了攻擊,步槍的槍聲在夜空中迴盪,形成了一片密集的火力網!
中年人們在火力的壓制下紛紛倒下,他們的武器在傭兵們面前顯得如此無力。
短短几分鐘內,這些曾經囂張跋扈的中年人就被傭兵們全部擊倒。他們的屍體倒在地上,血流成河,給這個充滿罪惡的村子增添了幾分恐怖和淒涼。
張小白和詹亞菲看著這一幕,他們的眼中沒有一絲憐憫。
在中年人倒下之後,原本哀求的外村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他們似乎看到了解脫痛苦的希望,紛紛衝向那些被丟棄的毒植,想要搶奪。
然而,傭兵們的動作比他們更快。一名傭兵迅速衝上前,用步槍的槍托將最近的外村人擊退,同時大聲喝道:“退後!所以允許你們動這些東西了?!”
“全部收集起來,把他們全部毀掉!”
隨著張小白的命令,其他傭兵也紛紛行動起來,他們迅速將地上的毒植收集起來,堆放在一起。張小白走到一旁,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打火機和汽油,將汽油淋在毒植上,再點燃了一張報紙,然後將其扔向了毒植堆。
由於這些毒植還未處理,目前還屬於植物,可以直接用火燒燬。火焰迅速蔓延開來,熊熊燃燒的毒植堆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釋放出一股股難聞的煙霧。外村人被火焰和煙霧逼退,他們驚恐地看著這一切,眼中對火焰中充滿了渴望,但火焰又令他們不敢靠近。
火焰在夜色中跳躍,像是一頭狂野的野獸,吞噬著地上的毒植。熊熊火光映照著阿帕沙村,將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罪惡面孔一一映照出來。
隨著火勢的蔓延,阿帕沙村分散在各處的混混們紛紛手持步槍,從各個角落湧了出來。他們厲聲喝問,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疑惑:“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放火?”
阿帕沙村的混混們像被驚動的群狼,紛紛從各個陰暗的角落湧了出來。他們手持各式各樣的長槍,有的甚至是沉重的RGp火箭筒,臉上寫滿了憤怒和疑惑。火光映照在他們凶神惡煞的臉上,映出了一片猙獰。
張小白和詹亞菲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傭兵們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