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府中送來幾個受傷很重的人,其中一個是敵人假冒的,突然發難要刺殺四長公主,千鈞一髮之際還溫如言出手相救。就這樣溫如言成了四長公主的護衛,又加上為人忠墾,極為四長公主推崇。
就這樣,四長公主後來考慮到先皇安全,這才將他送到了先皇身邊。
一晃風雨流蘇,夜花晃落,幾年就已過去了,如今想起來都難以置信。
這件事除了四長公主便再無人所知,溫如言此番說出來,四長公主再無懷疑,道:“溫如言,你快起來吧!這兩年來一直不知道你的訊息,直到父皇駕崩之後,也不知你去了哪裡?”
“多謝四長公主!”溫如言站起身來,緩緩道:“回長公主話,小人這兩年其實一直都在京城。”
“那……那你怎地不來見我?”四長公主神色裡有些驚拗而失落,就好像覺得彼此之間隨著這幾年而生疏陌離了許多。她有些惋惜而哀嘆。
“不瞞長公主,先皇曾遺命小人,要小人潛伏在龍城,只為等待一個人。”溫如言似乎並不打算隱瞞,但又未急於說下去。他只是微微覷了一眼旁邊靜聽的駙馬爺。剛才在門外的那種奇怪感覺又湧了出來,只是等他想要再進一步感觸的時候,那種感覺忽然又消失不見了。
他微微皺了下眉,又不敢過於明顯。裝著不經意的朝著柴子喻望去,只見柴子喻一副溫和淡然的模樣,實則眼底的一摸恐慌閃過。
溫如言只覺怕又是錯覺,便不動聲色,不過也沒有說出來,在沒有確鑿證據之下,他是不會對四長公主說出來的。
他投身於四長公主府,本來是前來保護四長公主的,雖然四長公主將他送到先皇身邊,先皇又命他潛伏等待五長公主迴歸,他便暗中留了下來,一邊等候五長公主,一邊暗中保護四長公主。
此次雖然出於先皇對自己的信任,他義無反顧的出手救了五長公主,便打算再返回龍城,可沒想到最後五長公主居然身中奇毒,沒辦法只好前來找四長公主,求宮中御醫醫治。
四長公主已然動容,驚聲道:“等人?卻不知等的是誰?”她說著話,不覺與駙馬交換了一下眼神,駙馬對溫如言的話也顯得很驚訝。
“小人受先皇遺命,等候五長公主迴歸!”溫如言一字一字的說:“當初五長公主失蹤之後,在所有人都認為五長公主已不在人世的時候,唯有先皇始終認為五長公主還活著,而且還一定會回來。因此……。”他說著話,暗中不著痕跡的觀察著柴子瑜的神色。
柴子瑜大驚失色,霍然起身,道:“你等的竟然是她?她現在在哪裡?”顯然對於妙齡刺殺四長公主的事頗為憤恨,何況又是他大婚之日,無論是誰被這樣一攪都會憤怒交加。
“子瑜,你先不要激動,”四長公主原本有些蒼白的臉上倒露出一絲笑容,嘆了口氣,道:“父皇瞞得我們好苦,也真難為了父皇一番苦心。溫如言,那天救走五妹的就是你?”
“是的!”溫如言簡短的回答,他能聽得到駙馬的呼吸有些粗重,顯是氣得不輕,不過礙於四長公主只是忍著沒有發作。溫如言又道:“當日之事,溫如言可以肯定,五長公主絕對沒有刺殺四長'的心思,其中絕對是一場誤會。”
“誤會?”柴子瑜忍不住一聲冷笑,溫雅的神色都因為怒氣而動,“你說是誤會,你可知道她當時險些要了五長公主的命?如果不是那半截筷子,誰又會相信?你說她有什麼誤會要來刺殺她姐姐。當年先皇雖然先是將她許婚……”
四長公主連忙阻止了他說下去,道:“子瑜,先不要動怒,讓溫如言說下去。”又對溫如言道:“你為什麼覺得是誤會呢?”
“因為,當時在現場中,我感覺到了一股似有若無的妖氣。因為我很熟悉這種妖氣…”溫如言望了一眼柴子瑜,突然止口,忽然又跪了下來,“溫如言有負公主所託,實是罪該萬死?”
柴子瑜臉色微變,緊緊的盯著溫如言。四長公主也有些緊張起來,“到底如何回事?”她心裡忽然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要說溫如言有負所託,而她託付溫如言的就是好好保護先皇,那就一定是這件事了。
果然,溫如言說:“因為在先皇病逝前些天,我也感覺到了這種妖氣。如此熟悉的妖氣,我永遠不會忘記的。”
四長公主臉色更加發白,坐著的身子都微微顫抖,哪怕事隔這幾年,她還是不會懷疑溫如言的話,相反更會相信溫如言的能力。她望了一眼駙馬,駙馬似乎同樣多於驚乍,但因為在四長公主面前,他躁動的心又隱忍了下來。
作為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