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他。“你又不吃嗎?”妙齡終於還是問了出來。這一路走來,他極少看到溫如言吃東西,每次問他都說不餓,又或者說沒胃口,實在不想吃。
果然,溫如言正在旁邊不遠處砍樹準備搭建一個圍子,這是用來給妙齡沫欲用的。他回答的就是現在不想吃,也吃不下去。
“好吧,是不想吃,也吃不下去,可餐餐吃不下去嗎?”妙齡“憤恨”地想,不吃東西,也不知道他拿什麼來支撐身體內的力量,似乎也沒看到他有疲憊過,反而每天都顯得精神飽滿。或者是說,他練功已經到了無上之境,只有那樣的人,是不需要怎麼吃東西的。
妙齡想著自嘲地笑了笑,便也不再說。待吃完晚飯,圍子也搭建好了,全是用手腕粗的小樹圍成一個空間,縫隙間又繞滿藤草。
隨後又燒了一大鍋熱水,溫如言知道妙齡這個時候就會用溫水擦身,於是如同往日一樣辦好一切,這才找個藉口走到一個拐角的不遠處,謹剔著為妙齡守哨。
“真是個無微不至的好男人,也不知道父皇是從哪裡找來的。”想到父皇,她的心又一陣疼痛。或許這將成為內心深處永遠無法釋懷的傷痛了。
殘陽盡去,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山風帶著一絲絲涼意。
溫如言坐在一棵大樹下,聚精會神的凝聽著身邊的一切動靜,只要有一點兒不對,他就能夠警覺,從而做到保護妙齡的安危。
忽然間,天空中傳來一聲鷹隼的尖叫聲,劃破了暮色下的寂靜。溫如言抬頭望去,可以看到一隻鷹隼在樹頂上的空中盤旋,緊接著又發出兩聲尖嘯。
溫如言頓時警覺起來,很快他就聽到不遠處有兩個瘦小的人影往另一邊跑去,又不過片刻,兩個黑衣人追了過去。
那黑衣人的速度極其快捷,幾個縱躍就趕上了前面那兩個瘦小的身影。
空中的鷹隼這時又發出兩聲長鳴,像是在召喚什麼。溫如言聽出來了,這鷹隼怕是那黑衣人豢養,似乎是用來追蹤敵人的。
兩個黑衣人追上了兩個瘦小的人,兩人前後夾擊,便要來堵他們的去路。其中一人大聲道:“你們跑不了,還是乖乖把東西交出來,否則要你們的命。”
“跟這兩個臭丫頭囉嗦個什麼,要是這麼聽話早就交出來了,還用得著我們追了這麼多天?”另一個黑衣人顯然沒好氣人,何況這些天下來,積累了無盡的怨氣,因此說著就揮刀砍了過去。
這兩個小姑娘正是被師姐們喻為最快樂的妙雲,另一個當然是跟她一起的小幸姑。她二人那日從如意賭妨出來,又得小乞丐幫助混出了城,結果很快就被滾刀堂的追蹤者——鷹隼跟蹤上,很快就遭到滾刀堂的圍追堵截。
一路上兩人可謂受盡艱難險阻,幸好妙雲總算會些武功,而小幸姑又頗為機靈,又加上滾刀堂的人想要抓她們活口,所以往往總能驚險萬分的化險為夷。別看說起來三言兩語,實際上兩人所受的,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的磨難和意志,非是藉秋風而言。
但無論他們如何躲避,終究因為滾刀堂的追蹤者在高空盤旋,她們怎麼也難逃得出去,過不得多久就會被追上。
今日也不知是不是到了身體的極限,兩個人的速度和動作明顯遲鈍不少。黑衣人就地一滾。兩個人就變成四個人。
溫如言遠遠的密切注視著這邊的動向,看到這一幕,也是大吃一驚。雖說天色微黑,他可還是看得清楚。什麼人居然能夠變身?他還沒回過神來,只見其中一個小尼姑發出一聲慘叫,便見兩刀分別從前身後背刺入。
小幸姑驚恐得尖叫:“不……”
兩個黑衣人分別收了刀,也不知如何,明明是兩個人站在那裡,便見兩人獰笑一聲,其中一個人就像影子一樣,附合在另一人身上,變成了一個人。另外兩個黑衣人也是一般如此變成一個人。
小幸姑早已不顧一切的跑過去,抱著渾身是血的妙雲大聲哭叫著。兩個黑衣人陰森森的走近來,其中一個居然噁心的說:”這小尼姑還是水嫩水嫩的,就這麼死了好可惜啊!”
另一個吞了吞口水,說:“那怕什麼,咱哥倆一人一個玩會兒,否則等會老王他們來了可就玩不成了。”
那個黑衣人想想也對,反正是自己的俘虜,先玩了再說。因為他們知道小幸姑是根本不會武功的,也不擔心他跑了。他們還有另外兩個同伴,正從另一個方向往這邊追來,只要有鷹隼的指引,他們絲毫不擔心會走散。
想到鷹隼,其中一個人就奇怪了起來:“餘哥,咋沒看到我們的鷹了?”餘哥早已色慾迷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