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低不就,哪來的人中龍鳳。瑞兒,據說此次你出去考察民情,去了很多地方,可覺得有什麼不尋常之處?”
“姑姑指的是什麼呢?比如人文地理,民風方面?不過說來這些也沒什麼,最讓我疑惑的是妖。姑姑,你總該聽說過一句話吧,事出反常必有妖,是什麼意思呢?”靖王爺望著四長公主,“還有居心險惡之徒更是揚言,說這妖孽橫生,便是帝國將忘之兆。”
四長公主臉色一變,但想到自身所負的的使命,便又恢復如常,“若誠然如此,那你可曾想過,是什麼因素造成這樣的呢?”
“是什麼原因,一時也說不明白。但我們李家立國還不到百年就搞得世態不穩,的確值得反思,也當警惕。這是個危險的訊號。”靖王爺搖了搖頭,做了個殺的手勢,道:“姑姑,所以侄兒認為,現在不是找原因的時候,而是將萌芽之態徹底扼殺!”
四長公主明白了,靖王爺說這些就是為了展翅金雁。但他說的話無疑也是片面的,以一刀切的方法,無疑不是最好的方法,以雷霆手段或許有效,但弊端也是同樣明顯。
她想到皇上,這是她的大哥,平常總是帶著一股子憨氣,也不知道父皇當初為什麼一定要立他也太子,哪怕自來是以長子為立,可總要看看有沒有能耐吧?如今可好,帝國弄到這般妖孽橫生,人民鼎怨的局面,又到底誰之過?
“唉!‘我想這麼多又有什麼用?鳳凰神殿的傳人是不能參與國家大事的。’”四長公主在心底嘆了口氣。
這時,靖王爺緊緊盯著四長公主的臉,又說:“所謂一統而平天下,便是如此。所以要想斬除一切危害帝國安定的因素,何況現在各地又出現了妖。我們便得有強大的力量。姑姑,這力量從何而來?”
不等四長公主回答,靖王爺又長嘆一聲,“先不說舉國上下陽奉陰違,就是我帝都龍城之內,先不說我父皇,就說這皇親國戚,三公九卿,還有大小群臣,有誰真正為帝國考慮過?無非是拉幫結拜,勾心鬥角,所謀者就是圖個自家的利益。所以,我們必須有自己的強大力量,方可高枕無憂。姑姑,我說的可對?”
四長公主說:“瑞兒,你說的都對,也看得透徹,自先祖立國,才不過近百年,帝國卻如病膏肓,這在史上是極為少見的。先不論你這話該不該說,如此一來,又將太子立於何地?”
“姑姑,你誤會瑞兒了,我所謀者,便是這天下國泰民安,當以太子哥哥為尊,授於韁馬之繩。”靖王爺生生的忍了,急忙表態自己只不過是太子手中的一根繩索。
四長公主微微點頭,她最擔心的就是兄弟煮豆萁,說:“你能有此心,已實屬難得。所謂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帝國將來是你們的天下,只有你們兄弟攜手,才會讓帝國走得更遠。”
這次四長公主也不待靖王爺說話,又說:“可我無法給你應承。知道嗎?”
“如何?”靖王爺沉聲問。
四長公主說:“關於展翅金雁的事,我無法與你說明,但我可以給你一句話,展翅金雁的背後,決不會如此簡單。”
靖王爺想了想,說:“你是說可能存在於一場陰謀?”他玩的就是陰謀,又那不知道這中間各種曲折。
“這只是我的直覺。”四長公主想到金雁背面上的子,她曾見過,每次都會給她造成一種奇怪的衝擊,甚至有時候她彷彿還能聽到一種吶喊的聲音,只是因為過於模糊,又聽不清楚。她非常害怕,害怕裡面的聲音,要是聽多了,她都懷疑自己肯定會被那東西侵蝕。
“姑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說,展翅金雁所存在的力量,也就是亡靈,並不是我所能掌握的,對吧?”靖王爺面帶微笑,顯得很自信,“要是這樣的話,姑姑但管放心,這些我自有辦法。”
他本來想說,我手下能人異士無數,就是死人都能復活,區區亡靈又能如何?但想想四長公主與皇上關係好,便還是不說為好,因為剛才四長公主那句“將太子置於何地”的話,讓他覺得還是先忍為上。
隨後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靖王爺可謂苦口婆心,四長公主始終無動於衷,最後只得說道:“睿兒,其實姑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麼說吧,展翅金雁飛走了,就很難再抓得回來。”
“那當初姑姑又是如何得到的。”靖王爺還是不死心。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也找不到答案。他也查過很多史料,只知道展翅金雁從三國日南太守張善飛走之後,便再也沒有了蹤跡。如今卻突然出現在四長公主手中,這個問題只怕很多人都想知道?
四長公主想了想,